“您赢了。”霍东倾笑道。
“明明输了,怎么说赢了呢?”老太太不解。
“我的棋艺是您教的,换句话说我是您的徒弟,您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徒弟,而我却没有,那您赢了我不是么?”霍东倾的一番话把老太太逗得特别开心。
林洛白觉得自己眼花了,不是说这个男人不苟言笑,不会说话吗?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这么会抓人心呢?
她低头细细研究了一番棋局,这个男人的棋路清奇,每一次落子都能估算到对手前面,简直就是一个腹黑男,这种人际高手说他是个嘴笨的铁憨憨,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你这臭小子,今天嘴巴抹了蜂蜜么,让奶奶输棋输的这么开心。”老太太笑得嘴合不拢,突然她拉着林洛白的手,放到了霍东倾的手中,“臭小子,洛洛丫头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照顾好她,千万不要欺负她,否则奶奶对你不客气。我会让你跪伺堂,让你抄写万字家训一百遍!”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突变画风,林洛白一阵尴尬,脸上的颜色青一阵紫一阵,她不安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那男人紧紧的握住,她看向霍东倾,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劲,放弃反抗。
晚上,林洛白躺在他房间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断地在心里揣度,琢磨他刚刚看自己的那个眼神。
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难道……难道,他已经开始喜欢自己了吗?
得到这个结论,林洛白吓得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她心慌得像是一只被烟火熏了洞的老鼠,四处逃窜,“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呢?”
林洛白浮躁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她抓着自己的头皮苦恼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困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台上,随着太阳冉冉升起,院子里的花朵争相开放,鸟儿欢快地在林中嬉戏,林洛白在鸟语花香中睁开了双眼。
“哎哟,脖子!”刚起床,林洛白就发现脖子特别僵硬,稍微转动一下疼得想死!毋庸置疑,她落枕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们,四处找于妈,“于妈,您在哪儿呢?”
然而她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于妈,就连霍老太太的也不见了踪影。
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于妈陪我奶奶去邵家看她故友,你找她做什么?”
林洛白脖子疼的特别难受,连抬头都困难,她指着自己的脖子道:“我,我好像落枕了,特别疼,我想问问于妈有没有什么药给我擦一下。”
说话间,一条黑色的影子突然闪现,男人已经到了她面前,接着她感觉脖颈处一热,他的手已经覆盖了上来。
那只大手轻柔的按着她的脖子每一个关节,小声询问,“这处地方痛不痛?”
林洛白感受着他按下的每个地方,或应是或应不是,就在她完全放松神经的时候,一下重力,她说她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而且疼痛引起的本能,让她一下子就抱住了眼前的人,“好疼啊!拜托,您能不能下手轻点。”
“你是想好,还是不想好?”男人古井无波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林洛白疼得身体发颤,心里想发飙,又怕他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