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业,我知道你在乡下过的不好。”凌慎竹冷冷的回了一句,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可笑。
让他去乡下的人又不是自己,是他的命不好,也怪不得别人。
况且现在已经将他接回来了,就是天大的恩赐了,不然凭着他现在一无是处的样子,还真的是丢凌家的脸面。
“够了,凌慎竹,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被送到乡下去,若不是你的母亲,我怎么可能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你不要以为你没事,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母亲的事情跟我母亲有关,那又关我何事!”凌西业的双眼通红,眼中满是愤恨之意。
原本他想着过去的事情是大人之间的恩怨,自己也是替母受罚,和凌慎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故而即便是见了面,凌西业也并未有半分的不敬。
现在想来,这个凌慎竹和他母亲一样不是好东西,临死了都还要陷害自己的母亲,害的自己在乡下穷困潦倒的长得。
凌西业一想到这些新仇旧恨,就觉得浑身都不住的颤抖。
凌慎竹脸上的表情很是镇定,想是凌西业口中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般。
凌西业挣扎,辱骂,好像这一切和凌慎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凌西业喉咙里的水都骂干了,声音开始变得嘶哑,凌慎竹却是命人端来一杯温开水。
“喂他喝下!”凌慎竹冷冷吩咐一句,身边已经有人将水倒进了凌西业的口中。
“骂够了没有?继续啊!”凌慎竹换了一个姿势,打个哈欠,隐约有了一丝困意。
唐纯啊,唐纯,若你看到你的西业哥哥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凌西业无话可说,可以想到的都骂了一遍,可是凌慎竹就好像是木头人,对此毫无感觉。
“骂够了?命人放了他,那日之事,不是他所为。”凌慎竹走出牢房,浑身惬意无比。
凌西业,不过如此,料他的纯儿不会如此的没有眼光。
凌慎竹如此一想,浑身舒畅不少。
只是不知,凌西业要是知道凌慎竹心里是这般想的,会不会气的浑身发抖,吐血而亡。
唐纯睡了一夜,也算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侧。
这一睁开眼睛,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慌忙起身,将被子盖在身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胸前。
刚刚睁开眼睛的一刻,唐纯忽然的觉得身上发凉,这一低头看了眼,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竟然只穿着肚兜睡在凌慎竹的身边,而且还紧紧的抱着凌慎竹的胳膊。
关键的是,凌慎竹也是没有穿衣服的。
“怎么了?夫人?昨夜春宵一刻,可还舒服?”凌慎竹舔了舔唇。
“你,你话怎么那么多。”唐纯有些意外,平日子的凌慎竹话少得可怜,唐纯一度怀疑凌慎竹是有沟通上面的障碍。
可是刚刚,唐纯忽然觉得在凌慎竹跟前是透明的,好像是什么事情都已经被凌慎竹知道了一般。
不对,昨日好像是在外面睡着了,那个亭子是在后花园的走廊上面,一般是不会有人过去那边的。
可是现在已经在床上,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
唐纯心里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