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他的话中,宁可便也知晓了她为何重生的原因,原来这一切都是太乙天师的安排。
至于太乙天师所说的街角赠毯之恩,宁可已经记不得是什么事情了。
难道是她当初小时候做的时候吗?
宁可内心有些小疑惑,甚至在想太乙天师是不是认错人了。
恐怕也只有太乙天师才会知道,当初他醉卧街角休憩,是一个小女孩发现了他,因是冬日,天气寒冷,那女孩便将马车之中的绒毯盖到了他的身上,还放了一个钱袋在他的怀中。为此,太乙天师便记住了这个唯一会为他盖上绒毯的女孩,并且在那女孩后来自杀之时,让她回到了过去。
“果然太乙天师非常人所能比拟。”沈长澜拉着宁可的手感叹道。
他也猜出了太乙天师的身份。
宁可点了点头,她转头看着沈长澜,有些疑惑,“不过刚刚为何你要向太乙天师道谢,那个噬心散是什么东西?”
沈长澜看着宁可如今灵动的眸光,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什么,就是一个咒语的名字罢了。”
哪个咒语的名字会叫噬心散啊?宁可直接白了沈长澜一眼,这人现在撒起谎来真是越来越不打草稿了。
不过宁可也没有再追问沈长澜噬心散的问题了,就如同沈长澜没有开口问宁可街角赠毯和重生的问题。
各自保留各自的小秘密,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也不必去追问,只要自己明白便好。
宁可笑着挽着沈长澜的手,“不是要出门吗?怎么不走?”
她看着这周围的样子,以及这门口已经安排好的马车,便猜得出来了。
沈长澜看着抱着他的手臂笑得俏丽的宁可,眸光一闪,直接将宁可拦腰抱了起来。
宁可没有想到沈长澜会直接当着大家的面将她抱起来,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她抬眸看着沈长澜,不禁疑惑,“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宁可脸皮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沈长澜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直接抱着宁可转身向着沈府内走去。
“先不出门了,我觉得现在这个时机不适合出门,适合做做其他的事情。”沈长澜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宁可,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
宁可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双颊有些粉红,忍不住捶了一下沈长澜,“喂,现在可是大白天,你可不要乱来啊。”
看见宁可害羞的模样,沈长澜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他低头凑到宁可的耳边,故意放低了声音,“我不过是觉得天气还有些凉,担心出门会容易让夫人受风寒,便准备带夫人回房间暖暖身子而已。难道夫人是想到了什么其他的地方上去了吗?”
最后一句沈长澜特意稍稍加重一点语气,尾音微微拖长,显得极其地充满磁性。
“你!”宁可羞极,狠狠地瞪了沈长澜一眼,随后便将头扭过去,不再看他,整个小脸气鼓鼓的。
宁可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等到后面回到房间之后,看她怎么把这一下给报复回来。
沈长澜眼底满是笑意,眼前的宁可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灵动,是他一直以来牢牢刻画在心底深处的模样。
这就是宁可,他爱的宁可,属于他的宁可。
沈长澜近段时间完全死寂的内心已经苏醒,他感到自己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