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动乱,宁淮的人也得到了消息,于是顺势掺和了进来。
他放出这些流言,表面看来对他并无益处,实则是想要搅乱所有人的视线。
趁着苏启山与宁辞等人斗得难舍难分之际,在背后渔翁得利。
“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喜欢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计策。”宁可冷笑一声。
面前的中年人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还是嘴硬道:“见过郡主,不知道郡主为何要无端抓草民。”
宁可眼神扫过去,手下们立刻将他制服。
“你当然清楚了,搅乱整个京城不安,就算是宁淮在,他也保不住你。”
那人闻言身子越发颤抖,宁淮说过,他做这些小事不会被查出来的,便是查出来,宁可也不能拿他如何。
可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
宁可不愿意在他身上过多浪费时间,直接叫手下把他押到大牢里,严刑拷打一番,这人估计就什么都说了。
中年男子听说要被押入大牢,颤抖得越发厉害,连声道:“郡主,您要问什么,小的说,小的一定都说。”
手下们了解宁可的性格,没有给他继续求饶的机会,直接将他押送进去。
这样简单便查出幕后黑手,宁可有些意兴阑珊,但对于宁淮的警惕又增加了几分。
宁淮一直野心勃勃地觊觎皇位,就算到了封地上也仍是不安宁。
她想要找个方法解决宁淮,可是山高路远,更何况宁淮也是皇室血脉。
只要他没有名义上地造反,宁辞也不可能惩罚得太过,不然天下人又会说他残害手足血脉。
宁可有些头大,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太好的方法,只能先回到沈府。
沈母得知叛变的消息,又几日没见他们,自然万分焦急。
见到宁可回来,略略松了一口气,上前握住她的手问道:“可儿,你没事吧?”
宁可摇摇头:“长澜他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过一些时间才会回来。”
其实沈母看到宁可回来,便知道沈长澜也不会有事,现在听到她这样说只是更放心了。
宁可朝内走,半路忽然冲出来一个丫头:“夫人,不好了,后院的柳姑娘悬梁自杀了。”
“什么?”宁可拔腿便朝柳映容的院子跑过去。
她其实不准备第一时间去见柳映容,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若是换一个人坐下这些事情,她定然不会放过对方。
可是是柳映容,上辈子还在沈长澜面前为她求情,爹爹又是沈长澜恩师的柳映容。
宁可想要劝她忘记苏启山,让她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后,也未尝不能原谅她。
谁知道,苏启山兵败的消息传出来,她竟然要悬梁自杀。
宁可跑得很快,身后的侍女很快就追不上她了。
她一把推开柳映容房间的门,果然几个丫鬟都聚集在她左右,柳映容把自己的脖颈放在白绫上,谁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