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祁昭鸾一脸期待地向书生问道。
“好喝,很好喝。”书生连忙说道。
祁昭鸾笑得越发开心,亲自给他又倒了一碗:“既然喜欢,那就多喝一点。”
“多谢公主。”书生说完,又赶紧喝了起来。
看到书生喝完了整整喝完了两碗汤,祁昭鸾心满意足地笑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找你。”
“公主慢走……啊?”书生下意识回了一句,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从书生房间离开的祁昭鸾,看着汤盅里喝了大半的汤,心里高兴极的同时还忍不住地想着要去尝一尝,只是这一尝……
“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祁昭鸾皱着眉说,“他居然喝了整整两碗,那是个傻子吗?”
“兴许许公子只是不想辜负了公主的一番心意。”丫鬟解释道。
“这个人诶……”祁昭鸾觉得书生傻的同时,心里又不由的升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
有点暖,又有点痒痒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祁昭鸾时不时就去找书生,书生却始终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丫鬟看着这一幕,心里为祁昭鸾可以从那一件事情走出来而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担心。
公主来大齐是为了和亲,而这个书生显然不可能成为公主和亲的对象。
所幸,书生在驿馆也没有逗留多久,待伤势好了一些,可以下床行走时便决定离开,祁昭鸾站在暗处看着书生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难过与不舍。
书生在驿馆养伤期间,关于张浩初的处决,也有了旨意。
张浩初在此之前,曾多次侵占良家妇女,甚至还沾上了好几条人命,只不过有兵部尚书的庇护,加上张家愿意花钱打点,这才一直无事。
这一次,沈长澜将张浩初犯过的这一些事情全给翻了出来,最初处于凌迟之刑,张家二房的所有家财全部没收,以用作对那些无辜受害女子家属的赔偿,张家大房也没逃过,被降职处理,气得王氏恨不得将二房一家给通通赶出去。
兵部尚书虽然没有被罢官,却也连降几级,被下放到地方做知府去。
从权力中枢一下子被下放到地方,兵部尚书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刘鸿志和书生被送回去的时候,王氏和陈氏正在正厅里闹着。
陈氏看到刘鸿志和书生,面上顿时一喜:“表兄,许公子,你们不是和宁可郡主以及沈大人都有交情吗?你们能不能求求他们,让他们高抬贵手,放初儿一马?”
虽然她去找人帮忙了,可到底远水救不了近火。
刘鸿志和书生面露难色,书生的身子比刘鸿志还要更弱一些,被陈氏这么一晃,伤口有崩裂的趋势,轻轻倒吸一口冷气,面上的血色不由的少了几分。
“表弟,许公子,你们不要管她,张浩初也该为自己犯下的错事而负责,只是,你们看,我家老爷是无辜的,你们去和郡主以及点了点头沈大人说说,让他们不要降我家老爷的官职。”王氏也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