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点头应下,也是,驿馆前前后后都已经被翻了这么多遍,也没发现有什么有用的,再找下去也只是无用功。
张太医那边,文之青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怎么查都确确实实是一幢普通的劫财案,杀害张太医的,已经是一个惯犯,文之青顺便将人给抓入大牢关着。
只是,关于祁斩之死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终于有一个新的线索,在驿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有人找到了一封祁斩写下的信。
这封信被攥成了一团藏在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上面写了祁斩的一些心声,大致内容说的是,他知道自己给宁可带来了许多烦恼,也知道宁可非常不愿意看见他,为了不给宁可带来烦恼,他愿意结束自己的性命。
这一封信的内容,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坊间传了开来。
百姓们听到这封信的内容后,态度各异。
“真是感人啊,为了成全别人,竟然要牺牲自己。”
“呜呜呜,好感动,为什么宁可郡主要拒绝祁斩王子,王子和郡主,身份也很相称啊。”
“要是没有沈大人,宁可郡主和祁斩王子是不是就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了?”
“你们在胡说什么?宁可郡主在认识祁斩王子之前,就已经是沈大人的妻子,他们两个才是郎才女貌。”
“呸!什么郎才女貌,现在就因为他们两个,草原那边说要打我们大齐了!”
“就是,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就不用打战了。”
随着这一封信的内容传出,草原那边第一时间就给宁辞递了国书,扬言一定要将宁可和沈长澜交给草原,不然就要开战。
朝堂上为了这件事,也吵得不可开交。
一方认为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宁可和沈长澜给交出去,一方认为宁可可以交出去,但沈长澜不能交,还有一方干脆利落,既然草原想要开战,那就打吧,大齐难道还怕他一个草原?
前朝和坊间都热闹非凡之时,后宫倒是异常的安静。
倒也不能说安静,只能说,陆卿凝下了命令,不准议论这件事。
只是,两国都快要打起来,这样的大事,实在很难让大家不去议论。
“我听说,其实草原那边已经松口,只要将将祁斩王子害死的罪魁祸首交出去就可以免战,并不用将沈大人给交出去。”
“我也听说了,其实这样就挺好的,只是交出去一个人,就可以避免一场战争,多好啊。”
“可不是吗?这些天为了宁可郡主,阖宫上下都累得要死不活的,要是把她交出去了,说不定我们的活还能轻松一些。”
“既然你们觉得累,那也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宫人的话才说完,就响起了陆卿凝严厉的声音。
刚刚躲在草丛里小声议论的几个宫人,吓得立马向陆卿凝行礼。
“背后议论主子,以下犯上,拖下去,杖毙。”陆卿凝冷着脸说。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宫人立马就慌了,连忙向陆卿凝请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