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将这样的蛊虫种在人的身上,除了会让人体内生出各种毒素,痛不欲生直到死去,可对于下蛊的人又有什么好处?”墨翰飞继续质问道。
若说因为寻仇,因为憎恨对方故而给对方下这样狠毒的蛊虫倒是能说得通,可老祭司和普通百姓能有什么恩怨?
老祭司不仅不是仇恨家国的人,相反,他还是深爱南疆深爱南疆子民的一个伟者。
他为南疆无私奉献了一生,怎么可能临了还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种蛊虫较为罕见,将这蛊虫种到人的身上后对种蛊之人有什么好处,我也不知道,但一定有利,否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墨长安厉声说。
“我说了,这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做的,你不能因此断定就是老祭司所为。”墨翰飞狠狠瞪着墨长安。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不愿意听从对方的意思。
宁可和沈长澜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围观着他们的争辩,看到最后,宁可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沈长澜,又看了看他们两个人:“既然你们两个争论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那索性去看一看,亲自去问一问不就得了?”
墨翰飞和墨长安听到宁可的话,下意识转过头看她,下意识想要否定她的这个提议,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这的确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那可是老祭司,贸然询问他这样的问题,无疑是对他身份的大不敬。
这是墨翰飞的想法,墨长安则想的是,若是贸然询问,一定会打草惊蛇。
看着就差将自己想法写在脸上的两个人,宁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叫你们去问问老祭司,又没有真的叫你们当着他的面去问,你们大可以旁敲侧击,或是搜寻其他的线索,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关键的信息。”
听完宁可的话,墨长安和墨翰飞才仿佛恍然大悟,这模样,叫宁可差点直接翻一个白眼。
这两个人都不是蠢笨的人,可两人吵了一架后,怎么变得这么迟钝?
难不成,和那些病人接触过后,脑子都会变笨吗?
这么说来……宁可转头看向身旁的沈长澜。
沈长澜哪里能看不出来宁可的想法,面无表情地说:“我还好好的,别整天就在那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