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现在还不能见,那就等你觉得可以见的时候再见吧。”沈长澜漫不经心地说。
“真是好嚣张的人,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中年男人还正想着去威胁一番,但是下一刻就一把冰冷的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滴冷汗从中年男人的额头上划下,最后落到那一柄利剑上。
他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连他是什么时候出剑他都没意识到。
“现在可以见了吗?”沈长澜淡声向他问道。
“就算你把我杀了,你也见不了!”中年男子威胁道,同时用余光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人。
身旁的人会意,趁着这个时机跑到马车旁,直接便钻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中年男人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此时恐怕还是由不得你做主吧……你不如回头看看你的夫人是否安好。”
“若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过大意。”中年男人鄙夷地说了一句。
只是,中年男人话音才刚落下,便听到马车那边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阁下若是要派人来偷袭,能不能派一个动作轻一点的?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将我这马车给拆了呢!”
中年男人面色僵硬地看向马车的方向,眼睁睁地看着宁可从马车里出来,然后将刚刚钻入马车准备要偷袭的男子当作麻袋一样给直接踹了出来。
而宁可本人,除了面上带着满满的嫌弃以外,并无任何的不妥之处。
宁可将男子一脚从马车上踹到地面,而后干脆利落地纵身一跃来到沈长澜的身旁,抱着双臂看着中年男人,“以后,不要找这么次的人行不行,实在是……太降档次了,没有意思。”
看着宁可面上的风轻云淡以及满满的嫌弃,中年男人已经彻底失去表情管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去把你们主事的叫来。”沈长澜再次重复了一句。
沈长澜话音落下,暗卫便将搁在中年男人脖子上的剑拿了下来。
见识到了沈长澜这一行人的实力,中年男人确认这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只能连忙连滚带爬地进去找人。
而沈长澜和宁可则大摇大摆,嚣张无比地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人刚刚亲眼看到了沈长澜的人是如何将他们的人轻而易举打落,一个个手里拿着剑对着他们,可就是一个人也不敢上前,宁可和沈长澜往前走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两步。
当他们看到宁可和沈长澜轻车驾熟地找到正厅,自然而然地在主位坐下的时候,众人心里的恐惧就愈发的甚。
“你们好大的胆子!打了我的人,现在竟然还胆大包天送上门来!”宁可和沈长澜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两人往门口看去,不就是那天在制陶店遇到的那个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