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自己的衣领，肩膀上是可怖的疤痕，又深又长，可见他曾经受到了怎样的虐待。

“看到了没有？疤痕很好看吗？”

余佳娜整个人缩成一团，“我……我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啪的一声，他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听不懂没关系，我不在乎你现在能不能听得懂。

他忽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一拽。

“余佳娜，多谢你让我成为了一个叛徒。甚至连牺牲这两个字都配不上的叛徒，导致我的名字只配存在于见不得人的档案中。”

他又是笑了，枪口对准她的额头，“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呢？”

“慕诚，”余佳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抓住他的腿，“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歹我们夫妻一场，我还给你生了一个女儿呀，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当年她也是一时贪心，那可是五十万呀，她也没有想到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她只不过是说了一点点而已，而且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砰的一声，枪声毫不留情，让余佳娜所有的哭声都停止。

慕诚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临死前，应该珍惜你要说的话，而不是做无谓的求饶。”

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条，塞进余佳娜的手里，便离开了禁闭室。

……

慕熙赶到了精神病院。

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她立刻上前，抓起其中一个人，试探了一下脉搏，还活着，是昏倒了。

她又多检查了几个人，全都是一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