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个声音稍微粗狂的男子欺身欲抱住轻语,被猛地躲开。
“轻语,你听我说,这本不是我所愿,要不是这老匹夫想带你逃走,我也不会一时迷了心,我”
“住口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的父母!我们以后别再见了罢!”
男子又欲说些什么,蓟芙蕖闪身而入。
冷眼看着这两人,“好一对恩爱的男女!你们这是让亡魂不安!”
轻语见来人,身子一抖,坐在地上掩面低泣,嘴里喃喃道:“终究是逃不过啊。”
蓟芙蕖见此,亮出了身份,转身对那男子说:“跟我去刑部走一趟吧,也别逼我动手,这夫妻二人本是良善之人,你二人竟做得这等事!”
“良善?哈哈哈哈哈哈!你就只看表面吗?”
“剩下的话你到刑部说罢,我是肤浅,只看得这夫妻二人受了不该受的苦,轻语一未出阁女子,先是被污了身子,又失了父母,你也是忍心?”
“就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如何留得!”叶凌寒信步走来,“轻语姑娘随我们去刑部做个证吧,想必你也想通了。”
“等等,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只想对轻语说最后一句,我这几年的积蓄放在我们见面的老地方,那颗柳树下面,是我……对不起你”
说罢,竟主动走向蓟芙蕖。
而轻语听此更是泪流不止,衣袖掩面。
叶凌寒扶着轻语,蓟芙蕖押着那个混混,一齐赶往刑部。
等赶到的时候,王满和江野已经在大殿里站着了。
“带犯人进殿!”江野下了声命令,王满从蓟芙蕖手中接过那个混混押上大殿,随即,蓟芙蕖、叶凌寒和轻语三人进殿站在一旁。
经过一番查问和轻语的作证,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原来这个混混与轻语之前竟是两情相悦,但是老夫妻怎可看着辛苦养大的女儿跟着这么一个混混!轻语也不忍拒绝父母,于是随着父母假意答应亲事,实则策划离开此地。
可临行前一晚,轻语没能忍住去与他告别,不小心说出了实情,于是在分别之时就强行玷污了轻语。
之后轻语到家已心灰意冷,衣衫不整,只哭,也不说什么。老夫妻急了,第二日去报了官。轻语一看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无他法,就道是一蒙面男子轻薄。
至此,这混混有所悔改,想去求得轻语原谅,可发现老夫妻竟报了官,一时又起了坏心。
殿上一阵唏嘘,不知是为男女二人感情感慨,还是为老夫妻惋惜。这混混被判死刑,择日处斩,轻语虽知情不报但念及作证有功,仗十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