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同棺材一起出去的时候,连忙给青枫使了个眼神,两人趁机走进画师的房间。
走到那柜子面前,蓟芙渠手心开始出汗,因为她不敢相信那人促使画师死的人。
蓟芙渠舒了口气,把柜子缓缓打开,却突然愣住,因为那里面是一个鼓鼓的钱袋,因为塞的太满,还有一些钱的角漏了出来。
两个人面面相窥。
按照计划,现在该去刑部问问那针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蓟芙渠刚走进去,黎月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而尸检的人也走了过来,看着蓟芙渠一脸凝重。
“如何,那针什么情况。”蓟芙渠问道。
“那针不是在穴位上,而上面涂抹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那毒药极其猛烈,一阵下去,一刻钟就会直接暴毙。”检尸官恭敬的问答道。
“那你可知那毒是从何而来?”蓟芙渠连忙问道。
“是……这毒虽说罕见,但下官有幸见过一次,还是在几年前,只不过这毒乾岳国也有,有些研制草药的人也有这种毒药,用来研究解药。”检尸官道。
若是这样,根本无法查起,且不说这几个国家都有这种毒药,单说用这毒药的人都无法得知到底有谁。
“你查出来什么了?”蓟芙渠看向黎月。
黎月被点到名,赶紧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个沾血的小木棍,一个小块的布料,一封烧的只能四分之一的信,还有一缕毛发。
“这就是我今天上午在那里找到的东西。”
蓟芙渠拿起毛发和沾血的木棍看了看,这头发摸的质感加上黑色度,猜测是本人的,但这血迹却无法判断,因为古代没有这么发达的医学技术,根本无法证实。
眼下若是要下手,只能从这封信……
蓟芙渠拿出来展开看了一眼,因为周围还有灰烬,字迹也是模糊不清,只能堪堪看清报酬两个字。
不过想想也知道,这是个画师专门卖画,提到报酬也是正常。
蓟芙渠摇摇头,拿起最后一个东西,布料。
那布料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上面没有字也没有血,就是很单纯的一个花纹,不过这花纹倒是没见过,有些异族风韵。
蓟芙渠叹了口气,“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黎月听此皱了皱眉头沉声说:“月儿倒不这么觉得。”
“哦?”蓟芙渠有些疑惑。
“这布料从来没有在乾岳国见过,而且据我所知……”,黎月顿了一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