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事不长久,乾岳国刚刚结束,其他一些周边小国纷纷过来骚扰,一会儿派人打劫,一会儿派人溜进城池里骚扰百姓,而且还是不同几个国家不同时间不同地方进行骚扰。
夜落烦不胜烦,天天书房朝堂两点一线,连休息时间都没有。
慢慢的,不仅是百姓开始埋怨,就是将士们松懈逃兵,折子一轮又一轮,桌子上从来就没有清空过。
当然,这事蓟明朗也知道了,虽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能上朝,但他仍然掌握第一手消息。
休息的这段时间是身体条件不允许,但消息都没断过,夜落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只是在寻找时机。
在得知这个情况后,他再也没办法安心躺在床上,迅速穿上衣服,慢慢悠悠走到了书房门口,虽然夜落做法让人心寒,但这个国家是他一手建立,他是不允许让崇越国破灭。
“臣请求面见皇上。”蓟明朗沉声道。
外面的侍卫见了敷衍的应了一声,推开门前去禀告,但过了很久都没有再出来,蓟明朗站的脚有些发麻,心也如同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终于,那侍卫出来了,慵散的行了个礼,说:“皇上让你进去。”
蓟明朗心里气急,但什么也不能说,只好慢慢走了进去。
夜落正在桌子上批折子,听到声音也没抬头,随口问道:“丞相来有何事?”
“臣听闻许多小国来骚扰崇越国,所以臣以为现在应该一鼓作气收服他们,免得到时候一拖再拖毁了最好时机。”蓟明朗沉声道。
“丞相就算是卧病在床,都能知道这么多,果真是厉害啊。”夜落嗤笑了一声说道。
“这件事真的很紧急,希望皇上重视起来。”蓟明朗着急的说。
“你这算什么,在管教朕吗?你以为朕还是以前那个小孩子吗?”夜落唰的一下站起来,冷笑的说。
蓟明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看着眼前对自己横眉冷眼的人,一时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丞相还是在房间养身体吧,国事这边朕自有办法。”夜落不再理会他,又皱着眉开始批折子。
蓟明朗气急败坏,觉得夜落已经无药可救,于是愤怒的离开了房间。
但他回去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今日又派人去找了其他太医为自己检查身体,最近身体越来越奇怪,常常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更甚就是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但太医检查一直都说没什么问题。
而夜落见他人走了,当即颁布旨意,年满十六岁至四十周岁的男子都必须参兵。
这旨意一下,夜冥渊趁机问道:“为何突然这样?”
“崇越国将士越来越少,若是贸然打仗肯定会死伤惨重。”
夜冥渊觉得有理,但这个方法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很可能会有百姓因为这个而妻离子散,甚至有些老人没人送终,更有甚者还会有贪污腐败之事。
但他知道,就算说了这些也没用,现在的崇越国已经越来越落魄,若是夜落不趁机把小国打败,树立威严,只会引来更大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