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吓得面色苍白,牙齿也不停的打颤,看着蓟芙蕖哭丧着脸,“我都说。呜呜呜。”
“当时你刚走,王爷就派人把我带过去,问我话,但是我只说你想找有没有人做橡皮这个东西,想开拓市场,其他的我一概没说,真的!”
“那你成天躲着我作甚?”蓟芙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临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看你一直在找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然后就生气了。”
蓟芙蕖使了劲一把拍向临风的头,喊道,“我哪这么容易生气,浪费我时间。”说完,气冲冲的拿起棍子离开了。
只剩下临风呆呆的站在原地,摸着还在发疼的头,欲哭无泪。
夜冥渊是知道自己在查橡皮的事情,然后又结合卫黎墨对自己的态度,很难不会想象成是为了他查的。
这下就想明白了,这家伙对卫黎墨下手这么重也不是没有缘由的,或许也是不好向自己开口。
蓟芙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为什么有事要放在心里?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也会背锅啊?
最后决定晾着夜冥渊,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若说隐瞒,也只是关于现代的事宜,那些都是迫不得已,他这样自己更不好开口了。
所以决定还是不理他,长长记性,不过就是冷战罢了,还没在怕的,林若那小丫头若是有本事就自己爬上位。
想来夜冥渊眼光也不会那么差,看得上那个丫头,这么想来,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
这么些天淤积的情绪在哭了一通之后发泄了不少,现在更是释怀许多,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心里还是想看看夜冥渊是怎么过的,毕竟自己难受了这么久,对方若是真的夜夜笙歌,那怕是会气死。
蓟芙蕖刚从街道来到王府门口,还没抬脚走过去,却是先看见一个人。
卫黎墨!
他怎么在这儿?
无数种情况在蓟芙蕖脑海中闪过,还没等反应过来,夜冥渊走出来,“卫公子当真是闲情逸致,是武陟国的事情处理完了?”
蓟芙蕖心中一惊,闪到旁边的墙跟前,意思是夜冥渊还在武陟国跟他使绊子了?
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感觉这个人陌生了许多,不是自己印象中的样子。
接着是卫黎墨装傻,“王爷言重了,倒是不知我武陟国有何事情需要处理?最近可是国泰民安,难不成是我这个太子消息不灵通?”
“呵!行,卫公子此来何事?”
夜冥渊显然不想跟他绕圈子了,索性直接越过上一个话题。
“这不是皇上那边吩咐的事情吗?宫里说是忙,让来找王爷,就请王爷帮忙带个话了,这忙王爷帮是不帮?”
卫黎墨虽然嘴里带着笑,脸上不见半点和善,两人形成了两个强大的气场圈,谁也不让着谁。
“既然是皇上吩咐的,那便是服从,进书房聊吧。”
夜冥渊收起戾气,转身进府,卫黎墨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不经意看向蓟芙蕖所在的地方,跟着进去了。
蓟芙蕖感觉到之后心里一凉,判断不出来他是不是有意的,甩甩头,立马装作刚过来的样子,朝门口的侍卫点点头,然后进去了。
前面两人一先一后进了书房,门已经关了,蓟芙蕖只好趴在墙角尝试着去听听,其实是很怕他们打起来的,主要是想知道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可听了半天也只是几个词,诸如“皇上”,“武陟国”,“交易”,“货物”这些词,也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