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本来不愿意,但也不好说什么,噘着嘴,坐在了一旁,撑着脸笑容盈盈的看着她。
蓟芙蕖给自己和那姑娘倒了杯酒,两个人遥遥举了一杯喝了下去,“我刚从外地过来,听说吟雨楼十分有名,为何现在成了这幅模样?”
那姑娘似乎有些醉了,脸上有了红晕,但说话还算利索,把酒杯放下,对着蓟芙蕖勾了勾手指。
等她凑过去时,却被那姑娘一把搂了过去,“因为啊,这里的花魁死了,哈哈哈。”
蓟芙蕖“啊”了一声,装作不经意的随口提了句,“怎么回事?难不成估计有人陷害?”
“陷害?哼,那是罪有应得。”那姑娘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自顾自的又倒了杯酒。
“什么意思?”
似乎是问的太多了,那姑娘有些不乐意,把杯子一放,眼睛瞪的圆圆的,“你这人奇怪的紧,怎么进了我的房,还在想别人?”
蓟芙蕖连忙摆摆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放进那姑娘的手心里,“这不是好奇嘛,来,这是大爷送你的。”
“哇。”那姑娘看到心里的东西,眼睛都亮了,嘴角上扬,笑容止都不止不住。
蓟芙蕖放下心来,又给那姑娘倒了几杯酒,“我实在是好奇,不如姑娘就说说吧,我绝对不同其他人说。”
那姑娘看了她一眼,把玉佩放进怀里,然后把面前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笑道,“行吧,公子想知道什么?”
“这花魁怎么死的?难不成是花楼里有人妒忌从而杀人?”蓟芙蕖说着,确实直直的看着这姑娘的眼睛。
那姑娘手渐渐发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动,脸色也变难看了,半天都没说出来什么。
“怎么了?”蓟芙蕖晃了晃手。
那姑娘猛的反应过来,打了个哈哈,“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怎么可能呢,我们吟雨楼的人,虽说没学过什么,但都是良善之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果然。
蓟芙蕖心里明白了,又给她倒了杯酒,“姑娘说的是,来喝酒喝酒,哈哈哈。”
不一会儿,面前这酒壶的酒就见了底,对面的如玉姑娘也醉醺醺的瘫在桌子上,话都说不清了。
“如玉姑娘,如玉姑娘?”蓟芙蕖试探性的喊了几句,但对面那人早已经昏睡了过去,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松了口气,把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外袍盖在那姑娘身上,刚准备走,却又突然停步。把那衣袍又扔了下去,然后将如玉姑娘抱在床上,盖上被子,又把衣服脱了个差不多,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