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人所为?都是二皇子?”
卫黎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好好的为何要污蔑谢小娘,还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仅仅因为想让自己失去一点民心,这岂不是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再说了,他与谢小娘认识几乎没什么人知道,难不成这太子府真的有卧底?
“谢小娘以前说过有人在背后抓她,而那个时候我们也刚刚认识,所以污蔑她的人跟抓鱼肠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看这情况,我猜测那个两个人合作了。”
夜冥渊这样分析,但是一切皆有可能,若是他们以前就认识,有更大的阴谋就更难办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撑多久。
他摸了摸自己的胃部,这几天强迫自己吃的饭没多久就会全部吐出来,身上的药也快没了,刚想到病情,心脏却突然一阵刺疼。
夜冥渊低下头,慢慢吸气呼气,试图将疼痛压下,可惜越是这样越是难受,没一会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一些细碎的冷汗了。
“你怎么了?”
蓟芙蕖看着他发白的手,连忙握了过去,却发现异常冰凉,如同冰块一般。
在一旁的卫黎墨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他连忙走过来询问,“什么情况?你生病了?”
可惜的是,夜冥渊疼痛难耐根本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今日不知为何,疼痛的感觉越来越甚,而且像是无止尽一样。
看着他情况越来越不对,卫黎墨连忙转头去一旁的侍女喊道,“快去叫太医。”
说完,他又看向夜冥渊,这才发现,原来强壮健康的摄政王,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柔弱。
夜冥渊掐着自己手心,好不容易缓了一些,他连忙握紧蓟芙蕖的手,强撑着脸哑着嗓音说,“药。”
边说,汗也随之从额头流了下来,嘴唇更是白的不像个活人,身体也是火热的烫人,蓟芙蕖心急如焚在他怀里掏了半天,拿出来了好几个药瓶,看着满手的药,她心里说不清楚的难受,“这是……”
“先给他吃药吗,是哪瓶?”卫黎墨随便拿了一瓶,放在夜冥渊的面前,“是这个?”
夜冥渊胃里一阵翻滚,胸口也是疼的不行,就连眼前的东西都已经模糊的快看不清了,“黄色的。”
黄色!
蓟芙蕖哆哆嗦嗦把黄色的瓶子拿出来,好久才把瓶塞取了出来,“黄色的。”然后茫然无措的看向一旁的卫黎墨,哭着问道,“几颗,几颗。”
卫黎墨接过瓶子拿了两颗,塞进夜冥渊的嘴巴里,此时他的嗓子已经塞不进去东西了,咽个口水都疼的要命,更别说是一颗这么大的药丸。
但胸口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他强忍着痛意,用口水就着血咽了进去,过了一会儿胸口的疼痛感缓和了许多,除了胃部仍然是翻滚不适以为
夜冥渊舒了口气,想要睁开眼睛看看蓟芙蕖,可睫毛动了动,眼前突然一阵昏暗,他晕了过去,两个人握紧的手也松了下去。
“夜冥渊!夜冥渊!”蓟芙蕖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呜咽的喊着他的名字,手哆哆嗦嗦的握住刚刚已经松下来的夜冥渊的手,胸口沉闷的让人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