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羲轻描淡写,拍卖开始就率先举起了号码牌,“两千万。”
声音传过整个空间,一些有兴趣的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怀疑。
翡翠耳环珍贵稀奇,可也用不着2000万啊。
谁知他们这想法一落,一个角落,另一个人举了牌子。
“三千万。”
盖上的人瞬间鸦雀无声,本以为2000万已经是高价,谁知道还会有更高的价格。
“四千万。”
顾寒羲举了牌子。
另一边不遑多让,举牌喊:“五千万。”
天价被一次次喊出,所有人按耐住自己不断跳动的心脏,唯恐被这惊人的价格吓出心脏病。
紧接着两个人你追我赶,很快价格达到一亿。
顾寒羲坐姿随意,长腿随意卖着,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腕表,抬头开口:“两个亿。”
鸦雀无声又一次袭来,那位竞争者被这个高价吓退,不再出声。
最终顾寒羲以两亿的成交价格拿到了拍卖品。
服务员恭敬把东西拿上来,唯恐出差错,这可是价值高达两亿的耳环。
接过耳环顾寒羲当即利落地刷了卡,把东西递给陆菲羽。
陆菲羽捧着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把耳环捧在手掌心,仔细瞻仰,最终确定。
这副耳环就是自己母亲的那一副。
可是为什么东西会沦落到张蓉芳手中。
在幼小的记忆里,母亲对这套首饰视若珍宝,仔细呵护,每次看到这副首饰都眼神复杂。
最后为了防止这套首饰被抢走,母亲小心翼翼的托人保管,难不成对方被张蓉芳收买了?
各种想法蜂拥而至,陆菲羽晃了晃满是浆糊的脑袋。
她要亲自去问问这件首饰他们是怎么拿到的。
“今天的钱我过几天转给你。”
把耳环装进盒子里,陆菲羽抬头,两亿不是小数目,更何况这还是她妈妈的东西,怎么样都是应该她出钱买下。
“嗯。”
没坚持,顾寒羲后退一步淡淡应答,并不在意。
“这耳环你确定是妈妈的?”
陆菲羽抬头,“确定,当时我小的时候很喜欢那幅首饰,总想悄咪咪的占为己有,所以经常趁妈妈不在潜入室内偷偷观察。”
“我很确定这副耳环就是我妈妈的。”
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在窗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的人群,回头思索:“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妈妈好像只是一个小康家庭,以这对耳环的珍贵程度,我想着怎么样都不会是陆振良买的。”
陆菲羽果不其然露出沉思的模样,陷入回忆,事实如顾寒羲说的一样,陆母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没有非凡的家势。
年少时与陆振良相识,一见倾心,掉入狼窝,不嫌弃一贫如洗的陆振良,与他白手起家,将自己稿费的全部收入用来为他的公司投资。
可是依旧换不来白眼狼的一丝仁慈,狼心狗肺的出轨,还伙同小三夺走妈妈的一切。
种种迹象表明,那套首饰来历不斐,但是在陆菲羽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套首饰的来历。
陆母也从未言语,在细节中能看出她对那套首饰的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