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了，明天我六点的飞机，要去拍个广告，过两天还要进组，夜宵实在吃不了。”赵素素笑道，“最近的行程实在是满，等过两天我给秦总打电话，秦总若是有空我请秦总吃饭，算是给今天赔罪。”

赵素素这番话说的极为巧妙，她先说了自己行程满，算是不动声色的提了自己如今的热度，用这来回应秦牧野的打压，然后又放低了姿态，给了秦牧野台阶。

现在就看秦牧野接不接了。

她相信秦牧野是个聪明人。

秦牧野转过头，好好的看了眼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

良久后，他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揽着赵素素的手，“既然你业务繁忙，那我就不强逼你了。”跟这一夜的快意比起来自然是赵素素商业价值更重要些。

“那就谢谢秦总体谅了。”赵素素坐回到了窗前，重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离的并不远，秦牧野自然察觉到了赵素素的动作，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身后那明显跟着他的两辆车。

一辆是赵素素的保姆车，上头坐的是她的助理和保镖。

而另一辆同样不加掩饰的车是……叶蔺文的车。

秦牧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味，他没必要在赵素素面藏事，所以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出来，“你和后头那人是什么关系？”他和叶蔺文有过不少交集，他是个很内敛的人，平时向来都是以温润的模样示人，可是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立足脚跟的，哪个是简单的？

不过……秦牧野又看了眼后头那辆不紧不慢的跟着的黑车，轻勾了勾唇，叶蔺文虽然和他一样，这两年偏重娱乐和影视板块，可却还没听说和哪个明星有纠缠的。

今日是个例外啊。

“他是我老板。”赵素素淡着双眼，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了秦牧野。

“老板？”秦牧野嗤笑了一声，他朝她轻抬下颚，示意她看后视镜，“那你可真的碰上了一个好老板，我可还没见过一个老板这么关心员工的。”

赵素素看到后视镜里的那辆车时，也略愣了下，不过反应过来后，她就抿了抿唇，低下了双眸，“可能是顺路。”

秦牧野一直看着赵素素，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见她这么冷淡后，他顿感无趣的摇了摇头，“那还真巧了。”

周旋了一夜的秦牧野也有些疲惫，他将头靠在了车椅上，半阖着双眼，闭目养神。

赵素素则偷瞥了他一眼，见他在假寐后，她又抬眸看了眼后视镜。

那辆黑车还在后头跟着。

她轻抿下唇，偏头看向了窗外。

繁华都市哪怕是到了深夜依旧是华灯璀璨。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赵素素的小区门口，“就停在这吧。”赵素素开口道。

似乎是被她的声音惊醒，秦牧野轻皱了下眉，睁开了眼。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

“谢谢秦总捎我这程了。”赵素素低着眉眼，跟他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