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你娘又来找你麻烦了!舒清妩脑海中,舒吱吱幸灾乐祸道。
“她不是我娘。”
听闻舒清妩这般说,舒吱吱撇撇嘴。也对,毕竟他们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呢。
“吱。”我看这次她动静不小啊,没准还能获得新任务呢!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舒吱吱能看到沈春凤在外大哭大喊的模样。
俨然一副泼妇骂街既视感。
“这么说来我倒还要感谢她了。”
舒清妩与小松鼠的对话并不为外界所知,因而百姓瞧见舒清妩唇角笑意,更多的都是帮着沈春凤说话。
“阿妩……”沈春年脸上满是为难。
沈春凤身上的伤不用猜也是李劳所干,这个男人也确实狠心。
“阿妩,你看娘都这般模样了,你就当心疼心疼娘,跟我回去,啊。”
“李劳打得你?”舒清妩勾唇问,沈春凤脸上闪过几抹心虚,“阿妩……你就跟娘回去罢?”
沈春凤抓着舒清妩的小手,她大手粗糙,想来这段时间被折磨的不轻,人都瘦了一大圈。甩开她的手,舒清妩不为所动。
“既然你这么愿意去受那份罪,我成全你。还将我脱下水作甚?”
“不是这样的阿妩,他也是你爹啊……”沈春凤心中有怒,脸上却依旧委屈。
可还不等她再开口,舒清妩已然先一步出声,“不,他不是我爹,你也不是我娘。”
“阿妩!”
不再理会沈春凤,舒清妩转身回到面包坊。
“姐,你还是回去罢。”沈春年劝了一句,也跟着回去。
沈春凤见此,也装不下去,当场便大骂:“你个丧良心的臭丫头!枉我将你一手养大,当初发了大洪若不是我拼死将你救出来,你现在哪还有命跟我嚷。”
“你不管我,阿年也不管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沈春凤骂着骂着又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妇人看不下去,出声指责舒清妩。
舒清妩只是抬眸,惊地那妇人登时收了声。
沈春凤还在闹,只怕不肯离去,面包铺生意因为她也大大降低。
“当年大洪你若没有救我,现在又怎么拿我去换你儿子?”
沈春凤眼前多了一双脚,对上舒清妩眸子时,一股冷意将她从头浇到尾。“阿妩,你说什么呢……”
百姓原本都要将舒清妩定义为沈春凤口中的白眼狼,此时听她出声,纷纷凝神细听。
“你也莫要装傻,是你明里骗我,暗里要将我卖了,只为送李天华那个脓包上学堂。一回儿不成便想第二回,你当我还会受骗?”
“这些年家里大小事务皆我和舅舅所干,赚的银子拿来给你们花销,给我就是啃剩不要的干馒头。我十七岁,本该到了嫁人年纪,你却偷偷退了亲,就为将我留着干活养你门。”
“你可曾当我是亲女儿过?李劳打你是我护你。”扬起刘海,指着额头一道疤痕,舒清妩的控诉让围观百姓都跟着心颤。“这是我护你时挨得,多少年过都还留着,你当真不知?不,你压根不在乎,不舍得为我买药。”
舒清妩早就不欠她了,现在的她就是最好的证明。
“姐!”沈春年知舒清妩额角的疤,却没想过里面还有这些内情。“姐,阿妩从记事就被你使唤着干活,可你却从不舍得让李天华干丁点活。阿妩也是你的女儿,你这样对她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