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儿慌忙逃窜间还不忘抓回台上银两。
眼见刘芸儿身影彻底消失,人群爆发一阵哄笑。她性格嚣张在安城名声已久,百姓皆是又怕又恶,舒清妩名声比之先前更加响亮。
将银宝递于接待女子,舒清妩将发簪别在流苏恼上,结果找下的余钱便转身离开。
流苏为舒清妩挑选镯子亦是极其精致,白玉镯身隐隐可见流光闪过,衬的手腕愈发纤细,白皙。
两人一路相谈,约定流苏离开之日前去相送,舒清妩方才同她分手。
刚至城主府大门,便听下人交头接耳,提及刘芸儿回来时状态,想来此时已去城主房间哭诉抱怨。
“吱吱。”坏女人活该,妩妩干得好!
随行包中,舒吱吱扬起脑袋,语气中满是骄傲。舒清妩笑着揉揉它脑袋,并不作何反应。
刘芸儿如何,她无所谓亦无所畏惧。
果不其然,城主寝屋
粉裙少女瘫坐于地,哭得花枝乱颤,“爹,您可要为女儿出气,那舒清妩好生可恶,明知女儿看上那簪子,偏要横抢。”
“区区一直簪子,给她又如何。”将手中杯盏放下,刘芸儿不服气父亲反应,偏生面上仍旧委屈:“可那簪子是女儿要定下的,舒姑娘还提及爹爹名号,逼迫女儿相让。”
“哦?”刘栋挑眉,脸上多出几分兴味。
“爹爹,您是不知道,那舒清妩当真大胆,不过区区一个厨神赛魁首之名,还大放厥词说即便爹爹如今也要看她脸色。倘若我敢同她相抢,便要代替您教训我!”
“她当真如此说?”
刘芸儿说的天花乱坠,迎上刘栋眼眸,下意识弱了几分。“是、是啊爹爹,当时那铺子里还有好多安城百姓看着,那舒清妩当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给女儿留啊!爹爹,您可一定要为女儿出气,切不可让她骑在我们头上了……”
“行了,我已知晓,你回屋休息。”打断刘芸儿,眼看刘栋抬手便要叫人,惊地刘芸儿一把拉住他,“等等爹爹,女儿、女儿还有一事求您!”
突然收到刘栋邀请,木若将此事告知给景司言。
眼看天边逐渐染上橙红云霞,小院四人方才一同动身。刘栋所邀之地为城主府后庭,景色优美,宽敞院子足以容纳众人。
白瓷玉桌上已然排列数道菜式,香味勾人。
“见过城主大人。”
景司言同舒清妩并排坐下,景木梨景木若两人身居其后。
无视后脑勺几乎穿透她的目光,舒清妩抬手斟茶。
刘栋面上带笑,身边不见刘帅才身影,只是刘芸儿瞧见景司言身影瞬间双眸再也移不开,此时面色绯红,“先生来了。”
起身想为景司言倒茶,岂料他却像有所感知,开口打断她动作。“不知城主大人相邀可是有何事相谈?”
“并非如此,不过想来先生做客城主府数日,奈何本大人公务繁忙无法抽身,直到如今才有机会同先生把酒话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