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景木梨虚情假意看在眼里,相比舒吱吱的恶心,舒清妩则茅塞顿开。
沈春年生怕两人争吵,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所幸景木梨刚受罚不久,此时不敢太过跳脱,老老实实吃完饭,三人离开。
当亲耳得知陈深继续留宿舒家,景司言一张脸可谓瞬间便冷,“不必送。”甩下三个字,他举步跨进马车。
舒清妩见此,同木若告别,眼见马车远去方才回到院子。
“舅舅,你放着,我收拾便好。”
入目便见沈春年忙碌,舒清妩快步上前。
“阿妩我没事,这点活总归还是能干。”
躺了近一月,有陈深费心照顾,沈春年伤势早已好了七八。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
抢过沈春年手中碗筷,舒清妩低头收拾,流苏主动上前帮忙。
陈深恰好出来,宋恒被他点了睡穴,此时尚未恢复意识,老宅空间充裕足以容纳,舒清妩干脆安排他睡下。
麻烦陈深将沈春年扶回房间,舒清妩转身拿过流苏手中盘子,道:“今儿个累一天,你回去休息吧。”
“我帮你。”流苏摇头。
舒清妩抬手拍拍她的肩,“没事,你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忙活,这段时间辛苦你帮我。”
吃完饭,天色便已黑下,房间烛火映照舒清妩半边面容。
流苏倔强,“我不累。”
她一双眸清冷,却比舒清妩初次相识多了温柔。
心知流苏脾性,舒清妩无奈将她留下,两人相互照应完成的也就快速。
翌日一早,舒清妩洗漱出门便迎上宋恒。
“清、清妩。”
“怎的了?”
对上舒清妩眸子,宋恒下意识偏开,一张脸不知何时涨得通红。“我、我,对不起!”
今日醒来他发觉不对,一碗醒酒汤下肚,昨夜醉酒发生之事便在他脑中一一浮现。联想陈深将他点穴,便更觉窘迫。
“我、我不小心喝多了,有些逾距的事情,你……”
“无妨。”抬手拍拍宋恒肩膀,舒清妩一笑,“我们既是朋友,又何必在意这些?更何况,你也并未做什么逾距行为。好了,该去吃饭了。”
眼见舒清妩走出几米,宋恒方才追上,一张俏脸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色。
流苏起的极早,待舒清妩来到,已将早膳做好。
考虑到昨夜没人多少喝了些酒,便熬了一锅米粥,搭配新鲜出炉的面包,颇有西式味道。
除却宋恒与陈深的横眉冷对,这顿早膳还算平静。
沈春年身上伤早便好了,舒清妩左想右想终是将他带上。陈深独留家中无趣,便也跟着上了马车。
有昨夜景木梨那句话,舒清妩大肆招聘员工。
且不说舒家面包坊名号早便打响,再加上她所开薪酬十分优渥,慕名前来之人几乎将店铺门槛踩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