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妩!”迎上周围人担忧目光,舒清妩轻笑,“既然如此,我随你去便是。”
如今店铺有沈春年等人,她十分放心。
流苏执意跟她一同前去,将店铺交于沈春年,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县衙前进。
消息传得极快,还未到衙府大门便瞧见外头三层百姓,蒋洪涛一张冷脸吓得他们主动让路,入目李大牛、刘二狗、张三三人跪倒在地。
感受到舒清妩目光,三人下意识哆嗦。
没过多久,蒋海涛闻讯赶来。
“何人伸冤,所谓何事?”惊堂木一拍,蒋海涛气势倍增。
李大牛三人张口开始哭诉:“大人,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这舒芳斋根本…”
“放肆!谁许你们大声喧哗,还不老实回话?”
被蒋洪涛喝的吓在原地,舒清妩只是冷冷在旁看着。
“小、小人李大牛。”
“小人刘二狗,小人张三。”一一报出自己名号,蒋洪涛面色稍好看张口道:“回大人,今早三人上门鸣冤,举报舒芳斋掌柜压榨百姓,拒不认账。”
“哦?可有这回事?”
“回大人,我们都是舒芳斋伙计,忙里忙外给干了一月,其中脏活累活都落到我们身上。结果到了拿俸禄那天,我们是分文未见啊!”
“大人,我们不过都是些穷苦百姓,家中尚有孩童妇孺要养,如今白给人干一月,大人您定要给我们说理啊!”
张三是个畏缩的,眼见两人一个比一个哭嚎大声,他只得跟着附和。
眼见场上再次混乱,蒋洪涛适时站出来维系秩序。
“你们有何要说?”
迎上蒋海涛目光,舒清妩屈膝伏在地上,“回大人,这两人因品行不端已被逐出舒芳斋。”
“品行不端?”
“大人,她这分明是在借口!”李大牛心骤然一跳,抢在舒清妩开口前叫道:“这一月里你故意将所有脏活累活分给我们,却在发放俸禄当天驱赶我们,摆明了就是不想给钱!”
“我舒芳斋不收品行不端之人,在应试第一天我便说过。”偏头看向三人,舒清妩不怒不恼。“你们三人屡次偷食店内面包,如今被发现仍旧毫无悔改之意,根本不配进我舒芳斋!”
“你、你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栽赃谁不会?”三人中,唯李大牛最是难缠。转头看向堂外百姓,他抬手直指舒清妩,“大家看到了吗?堂堂舒芳斋这么大个店,却连下人俸禄都发不出,还凭空污蔑!”
“这样的黑店,就该早些关门!”
“放肆!”
啪地一声惊堂木堵住李大牛声音,瞧见蒋海涛阴沉脸色,百姓议论纷纷却是没一人帮着他说话。
“谁许你如此放肆?”
不敢招惹蒋海涛,李大牛转脸换上讨好,“小人知错,舒芳斋所作所为实在过分,小人一时气不过才。”
“哼。”一声冷哼打断李大牛。
蒋海涛将眸子看向舒清妩,“你可有证据?”
“民女没有。”摇摇头,舒清不置可否。
李大牛险些抑制不住惊叫,却是不肯放过奚落她的机会。“大人您看,这分明是诬陷,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不过,民女有一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