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又交代芙蓉要守在舒清妩身边如何如何,都被舒吱吱尽数传给舒清妩。
吱吱。这个秦一刀,绝对又在整什么鬼点子!
饶是舒吱吱都能察觉出秦一刀心怀鬼胎,更惶谈舒清妩了。眼见芙蓉出来,两人走出好久,方才汇合一道回了舒芳斋。
有了这一番动静,芙蓉可谓是万分愧疚,她虽知舒清妩并未责怪,心中却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而舒清妩,却一直暗中打听秦一刀如此做的原因。
他就算曾经家境优良,也仅限于读过书、有几分商业头脑,拿了舒清妩秘方又能如何,再说还是依靠转达这等落后手法。即便知道过程,也不一定就能做出一般味道的来。
不过好在,有宋恒这样的朋友帮忙,很快便有消息说来,说看见秦一刀夜晚出入治安府。
此事又与那熊涛脱不了关系!
将手中面团重重摔在砧板上,舒清妩眸中隐隐有怒气涌动。她着实没想到那熊涛竟如此不安分,竟没完没了了!
不待舒清妩准备发动报复,突然有消息在青城县蔓延,说是将由大人物亲临,全县百姓无一不暗自揣摩。连点舒清妩也想不出会是何人前来,倘若是那赵良,可就叫她头疼了。
回了舒芳斋,她千丝万想法子。
迎来第二日,熊涛醉醺醺睁开眼,沙哑着嗓子叫唤绉产。
“熊哥你醒啦。”绉产眼尖拿来清水递给他,一杯水下肚,那干哑的嗓子方才有了缓和。
熊涛平日便有饮酒习惯,如今秦一刀每日都会上门禀报一天所得,他再将此禀报给赵良,任务轻松且好完成,这一高兴便忍不住多喝了些酒。
宿醉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绉产见他神色不对,却有些心虚开口:“熊哥,这昨儿个实在太晚,街上铺子都关了门,小的也没能买到醒酒汤材料。这…要不您同我一道上街,正好饿了一晚上,吃点东西不是?”
脑子昏昏沉沉,熊涛沉默许久方才点头答应。
一大早的县城格外热闹,街上百姓叫卖嚷的熊涛脑袋更沉,这下了马车,便有种头昏想吐之感,好在绉产及时扶住。
身后跟的几名侍卫也敏锐察觉出熊涛不对,为首那名叫做刘辉的二十多岁男子开口问道:“大哥这是怎的了,可要咱哥几个去叫大夫。”
“瞎说什么,熊哥喝多了些,叫什么大夫,赶紧去找能卖醒酒汤的地方!”
恶狠狠剜了眼刘辉,绉产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眼见几名侍卫连连点头自觉散开,没过一会儿便从百姓口中打听到茶楼位置。
“还不快御马?”瞥见傻愣着的刘辉,绉产又骂。
搀扶着熊涛一脚刚刚踏上马车,只听一声嘶鸣,不知从哪钻出辆马车竟朝几人迎面撞来。
“保护大哥!”关键时刻,刘辉一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