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陈神医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小爪拨弄了那银色坠子,叮叮当当的想起来分外好听,舒吱吱亮了亮眸子,“吱吱”叫了一声。
哎,妩妩,陈神医还挺有眼光的,这簪子好看不说还挺好玩的!
“睡你的觉去。”
一把将它从头顶扯下,无视小家伙委屈的眸子,举步走进店内。
小迪一走,舒芳斋便又重新安静下来,芙蓉本就是个温柔性子,从不聒噪。这反倒叫舒清妩有些回味当初店里的闹腾情景。
伙计纷纷同她打了声招呼,舒清妩径直朝后院去,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第二日,便有人传说舒清妩不守妇道与其他男人勾三搭四。
不用想,除了刘芸儿还能有谁如此恨她?
她虽知道舒清妩同景司言关系,但也不是傻子,怎会在这种时候明说出来,便联合先前她勾引景司言的流言一道。
眼下百姓只当舒清妩勾引景司言不成,便试图勾引这个给景司言看病的大夫。
沈春年听到时,饶是他现在的好脾气也忍不住打颤。
好在这种流言应当穿不了多久。
“你、你要做什么?”看着眼前男子,刘芸儿忍不住瞪大眸子。饶是她再如何也没料到陈深竟是如此性子,心中忍不住有些发虚。
嘴上便不甘示弱的喝道:“请你出去!陈大夫莫不是来错地方了,这是景家!”
陈深面色淡淡,只在唇角微微勾起抹弧度,却不达眼底。“我记得警告过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你、你胡说些什么!”惊恐地看着眼前男子。
陈深每往前一步,刘芸儿便不受控制的后退。
冷哼一声,眸子在她面上扫过,陈深终是没了耐性。“我知你对景司言的感情,你若肯将这些功夫放在他身上,我不会对你怎样。”
眸子骤然变得阴冷,刘芸儿不由打了个哆嗦。耳边宛若恶鬼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清妩下手。”
“你想做什么!陈深!我劝你不要乱来!若是先生回来知道唔!”嘴巴被手掌狠狠堵住,刘芸儿瞪大了眸子,满面惊恐。
“啊!”地惨叫声在整个景家上空响起。
陈深既是大夫,他有的是法子让人生不如死却看不出半点伤痕。
约莫一刻钟后,他举步走出景家,偌大的院子中,一名白衣女子躺倒在地。她蜷缩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直打哆嗦,眼泪鼻涕流了整脸。
云顷出现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微微偏开目光。
对于一个骄傲之人最大的打击,莫过于让她丑态毕露。
“滚!给我滚!”身后传来刘芸儿歇斯底里的咆哮,云顷顿了顿,只一瞬便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