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林逢安再三叮嘱着。
赵长音点点头,随手拿过一个挎包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边程少言已经找到自己的座位,刚一坐下就已经有些犯困了。
迷迷糊糊在包里找了许久也没翻到自己的眼罩,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压根就没有带过来。
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的蠢,随后便发信息给高风寅。
少言不语:好笋,有多余的眼罩吗?借我一个。
一根嫩笋:我就一个,你要这个干嘛?
少言不语:废话,我要眼罩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一根嫩笋:没有,而且就算我不用,我在4车厢,你在6车厢,我可不情愿给你这位爷送过去。高傲
程少言看着高风寅这欠捶的言语,翻了翻白眼,进了隧道,信号就更差了。
他干脆关了手机,拿出自己的口罩,把口罩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开始闭眼睡觉。
他的位置靠近走廊,旁边靠窗的女孩坐在他的身侧,反复用眼神的余光瞥他。
程少言没在意,只是后摇椅子开始闭眼睡觉。
这次车程有三个小时,不休息一会他估计会眼睛发酸。
赵长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了门,外面风正大,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围巾。
在学校门口正好撞见了周远池和他的一干兄弟喝的醉醺醺地往学校走去。
赵长音不愿起争执,只是暗自埋下自己的脸,盯着自己的脚尖往前面走着。
擦肩而过时听见周远池醉醺醺说道:“老子每天晚上都会去那给她唱歌捧场。”
“没有老子在,你们以为那儿的老板能受得了林逢安那软硬不吃的脾气?”
“估计她早就失业了。”
“就是就是,林大美女哪里知道我们大哥的用心良苦!”
接着便是一长串毫无顾忌的大笑声,听起来实在刺耳。
赵长音很惊讶,听完便愣在原地扭过头向后看去。
是周远池没错,她非常确信,只是没有想到,周远池居然如此口无遮拦。
这话若是要逢安听见了,怕是会气恼地伸手抡起酒瓶子再次朝他的头砸去。
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赵长音摇摇头叫了个出租车转而往魅色去。
一入魅色门口,所见的便是在这夜色中无比明亮的红灯绿酒。
门口有些人在抽烟,满脸通红。
赵长音拧了拧眉头,踩着碎雪往前台走去。
“你好,请问一下,秦氏企业的秦总在哪个房间?”
前台浓妆的女子这才抬眼上下扫视着赵长音。
只见赵长音裹着厚厚的黑色棉服,脸上未见明晰妆容,那出门去送程少言精心画的眉毛也在她学习之时扬手给弄糊了。
反正看起来就十分平凡普通。
这女子未把她放在眼里,只是普通回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秦总带过来的女伴吗?”
“秦总是我们这里的贵客,你若是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骗子女的我们魅色都往包厢里带的。”
那女子说完便伸手拿起旁边的酒杯饮了一口,神情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