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微微一笑:“哪里用得着你呢,如今您可是尊贵的人啦,”
“你就会打趣我,什么总尊不尊贵的,我们姐妹有什么说头呢?茵儿可来了吗?我也有好些年没见了,”
“是啊,如今想想还觉得有些遥远,当年你执意要追随王爷去那边境之地,我还以为此生都要见不到你了,谁想到你已经给了我这般惊喜,竟也不提前跟我多说一说,你可不知昨日心月去我府上的时候,那可不是给我惊喜,简直就是惊吓了,”
这话说的虽然隐晦,但周氏也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压低了声音看了一圈儿,见周围的人没有在注意,她这边才拉着孟夫人小心地问:“说起来,那位大小姐怎么好端端如今变得这般厉害了,昨日,心月哭着鼻子回来跟我说,我还有些纳闷呢,想着这些年就依着孟芙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定然是要给你们母女委屈受的,你没事吧,”
孟夫人微笑着摇了摇头了:“哪有什么委屈呢,人家说,皇后娘娘,是赏也是罚,是罚也是赏,我能说的些什么呢?”
周氏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这身份之差就天差地别了,不过能给心月一个教训也是好的,这姑娘平日里被她父王惯的嚣张跋扈,更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如今让她吃吃苦头,也明白明白,这京都,不是什么人都是她封心月能得罪得起的”
孟夫人听到这话有些惊讶的看着周氏:“我只听说过把女儿护在身下不受伤害的,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想让女儿出去面对刁难的,你这母亲做的也真是奇葩极了,哎,对了,王妃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周氏摇了摇头:“有什么好为难的呢?王爷偏爱,如今进京的时候,只带我还有心月,对了,还把我那儿子也带来。
至于那边寒之地,就让王妃他们母子几个去守着吧,”
说到王妃,周氏带着几分嘲笑,就算她家世好又能怎样?王爷不惜,纵然膝下游了,儿子不还是在府里站不住脚吗?
周氏对王妃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边正热闹,另一边也不差,杨宗昌从同僚那里听说皇后娘娘回家省亲,想着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去和娘娘盼交情,回家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范氏。
这不,范氏当天早上就去了孟府,经人禀报之后,孟芙直接就让人进来了,对于这个给自己送玉观音的范氏,孟芙可是印象深刻呢,印象也好的不行。
范氏本来进门想去和孟夫人打个照面儿,谁知道从下人嘴里听说孟夫人和孟二小姐一大早就坐着马车去梁王府的宴会了,心中惊讶不已,不过面上没表露出来,直到见到了皇后娘娘醒了里捞了一些寻常话之后才转到了正题。
“皇后娘娘这梁王殿下让他的那位小妾在府中举办诗会,不知您可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