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这才犹犹豫豫的把那些人说的话告诉给张登,张登听到竟然有人说月落姑娘是青楼出身,想要傍上他,攀附荣华富贵。张登立刻就坐不住了:“怪不得月落姑娘要走呢,她那样有文才的姑娘,自是清高的很。这样污了她的名声,怕是她会连自己都讨厌上的。”
张登有心想成这样,当天就让人把那些说了封心月坏话的人全都给教训了一顿。那些婆子丫鬟有不少人都是其他主子院子里的,张登这个行为可算是把国公府里大部分人都给得罪了。
甚至就连国公爷都有些气恼,往日里他看着张登算得自己心,对于他的那些荒唐事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到这逆子竟然教训到自己院子里的人头上了,这可不能忍。
当天张登就被国公爷叫过去狠狠地斥责了一番,张登心里有些委屈。一气之下竟和月落商量般出了国公府居住。
身为定国公府的庶长子,张登手里虽然没有多少钱财,可私产还是有一些的。比如京郊的庄子就有好几个,甚至连京城内的小院也有两三个。
张登在里面选了一个人烟罕至清净的地方,带着封心月就住了过去。
定国公听闻此事,气的直吐血。可惜就算是这样也没有,让张登回心转意。国公爷只好作罢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国公夫人更是不会理会一下,心中只是得意:你张登竟然也有被老爷嫌弃的一天,这倒是省的自己动手了。
封心月到了那偏远的小院,来回走串了一下,看了看确实挺清雅的。回头她若是想要做些什么,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这是封心月想了好几日才想出来的一个万全法子,有国公府替自己撑腰,而自己不会被人给打扰,非常不错。
当天晚上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封心月换了一身夜行衣就去了小酒馆的后院。
此时张博已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等候了,看到封心月过来,赶紧行礼。
封心月理都没有理他,直接进了内屋。
“我吩咐你的事情可有办好?”
“回主子的话,老奴已经盘下来一处青楼了,不过花费有些大。那寻云楼的老鸨跟我要三万两黄金。”
“那你给他了吗?”
张博笑了笑:“我倒是想,咱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后来张大兄弟出手震慑了一番,那老鸨才答应替我们。”
“哦,就这么简单吗?”
“这京城的青楼里面做妈妈的,都是有些手段的。谁还没结交几个勋贵人家。若是能如此简单就让人束手就擒的话,那他们那青楼早就已经开不下去了。”
张博知道瞒不过封心月,说出了实情:“我们手里有一些不寻常的毒药。若是不能每月按日服下解药的话,就会心痛不已。我们就是让那老鸨尝了尝厉害,她就顺从了。这年头钱财再贵重也抵不过自己的命啊。”
封心月对于张博这次做的事十分满意,只要不让自己费心费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