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读毕,魏三千只觉得自己脑流喷涌,向后一仰,差点晕厥过去。
郑伯忙上前扶住魏三千:“老爷息怒,您没事吧!”
“什么!要我不许报官,还要给三十万两黄金,这些认财奴!”
魏三千猛拍桌子,大骂这些只认钱的亡命徒。
对方到底是何人,不但抢了二十多辆礼车,而且还要绑架自己儿子获得高额赎金?魏三千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就是要钱嘛,我魏府有的是金条银票。”
当务之急是救人要紧。
魏三千立马吩咐郑伯准备足三十万两黄金照信上所说五更时分去赎人,还特意叮嘱不许叫外人知道,再通知西伯侯府,说是自己儿子魏渊突然偶赶风寒,改天再去提亲。
郑伯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
五更时分。
上河城城桥几道黑影窜动,直接躲在了暗处。
不一会儿功夫,郑伯背着一大包黄金与银票蹑手蹑脚爬上桥边,左顾右盼如同做贼。
见周围无人,这才放心将钱财放在大石墩下压好,之后吹了个暗哨,意思是说我来交赎金了,请您放人。
之后,几条黑影窜动,直奔石墩位置,将包裹卷走,随即飞出一封书信直扎郑伯手。
见有人将赎金取走,郑伯收了信,这才放心回了魏府报告。
……
魏府。
魏三千已经急成了蚂蚱,就差火烧眉毛。
见郑伯急匆匆赶了回来,急忙冲了上去,紧握郑伯的手:“怎么样,赎金对方收了?”
郑伯点点头,将信交给魏三千。
魏三千急着拆信:“老家伙儿,三十万两就想赎你儿子的命,休想!再准备五十万两银票,我们可以考虑留他一具全尸!”
我了个靠!
什么!
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么!
魏三千要疯!
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脑中喷涌,直接晕了过去。
“老,老爷,你怎么了!快来人,老爷晕过去了!”郑伯急呼,之后,一帮下人赶紧请来医师为魏三千医治。
医师摇摇头,魏三千这是急火攻心,脑溢血症状,怕是不能立马痊愈。
魏府上下毛了丫子。
郑伯打开刚刚的信瞄了几眼,也是一惊,那帮刺客竟然反悔,还要五十万两银票才能留大公子全尸,这可如何是好。
怕是大公子凶多吉少了!郑伯连连摇头。
……
次天一大早。
有客到访。
“夏小姐,您怎么来了?”郑伯一脸疲倦,行礼。
夏云霜叫下人提着一包名贵药材礼盒,一笑:“听说魏公子与魏老爷一起病了,我爹特意叫我来探望。”
哎,哪里是病了那么简单。
“这……”郑伯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夏云霜解释才好,不过,还得请人家进来。
夏云霜本以为昨天那败家子魏渊会来西伯侯提亲大闹大装一把,没想到下人来报魏渊病了,之后一大早,又听闻魏三千老爷也突然病了。
夏云霜感觉哪里出了问题,是不是那败家子要搞什么花样儿或是猫腻。
见郑伯一脸愁容,夏云霜不禁一愣:“大管家,您这是一宿没睡好吗?昨天魏府出了何事?魏渊在哪里?我要见见他,他不是感风寒了吗?”
郑伯支支吾吾,躲闪夏云霜犀利的眼神:“这……我家大公子病着呢,不方便见客……”
夏云霜天生聪慧,自然从郑伯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他灵机一动:“那么,麻烦您老带我去见见魏老爷。”
郑伯无奈,只好带夏云霜走入老爷书房。
魏三千正躺在卧榻上口眼歪斜,说不出话来。
“这……”
“魏老爷怎么病成了这样?”夏云霜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