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扶起魏三千给个眼神小声:“嘘!低调!”
魏三千与夏钟强忍着嗨皮不再说话。
夏云烟一愣,到底是何事叫二位老人如此雀跃连打滚都用上了。
黑宗门众人瞧了一愣一愣。
西门可翻着白眼终于看不下去轻咳一声。
“咳!魏渊,这亲人见面苦情戏叙旧完了,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魏渊起身一甩折扇拱手。
“西门可,你拿人质要挟我交出令牌,这一招不得不服,我甘拜下风!”
“服了就好,那么,令牌乖乖给我,我立马放人!”
西门可伸出手一脸跃跃欲试。
魏三千与夏钟异口同声跪地向前爬了数步,因为被绑他们根本站不起来,愤愤大喊。
“魏渊,不能给他!”
“儿啊,千万不要上当,我一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黑宗门大业重要!”
“女婿啊,你爹说得有理,听岳父的,不能就范,我与你爹都快入土的人,早晚都要死,你救了云烟不要管我们!”
夏云烟泣不成声:“爹,要死一起死。”
她转向魏渊眼神坚毅数分:“姐夫,不要管我们,你带着令牌逃吧,好好对我姐!”
这三人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不能叫魏渊为难。
魏渊眸子湿润感动非常,没想到三人如此深明大义。
西门可看不下去了:“你们想死是吧,放心,一会儿会轮到的!”
几位高手直接以剑驾在几人脖子上。
“魏渊,交出令牌,什么都好商量,不然你的亲人全部人头落地!”
说着,西门可一手横在脖子上做出了砍头的姿势。
这是明晃的威胁与震慑。
到底如何是好?
一时间魏渊没了主意,手心手背全是肉,一方是自己的亲人,一方是自己外公留下的遗志,不好选啊,其实是没得选。
见魏渊为难,魏三千利眉一横,一咬牙,爬着自己凑到剑刃边上。
“来吧,杀了我!”
夏钟见状,勇气同时上来学着魏三千的精神照葫芦画着瓢向旁边的高手:“来吧,砍了我吧!”
只要他们一死,西门可就不会以命威胁魏渊。
“爹,岳父,你们这是做何?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会救你们出去!”
魏渊眼泪要出来。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啊,魏渊,再不交,我就不客气了!”
西门可给了个眼神,几个手下会意,直接将魏三千与夏钟套上了黑面,几顿拳打脚踢。
这两位老人阵阵惨叫震得魏渊心颤,他紧闭双眼实在受不了终于伸手阻止。
“且慢!不要再打了,我给!”
魏渊掏出黑宗门令牌,一高手接过恭敬递给西门可。
西门可立马收好大悦拍拍魏渊肩戏谑一笑:“这才乖嘛。”
“你可以放了二老了吧?”
既然给了宝贝就得放人。
突然,西门可的眼角泛出杀意,嘴角同时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