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霄继续问道。

“最近十年，没有！十年之前有一位，但是毕业了，之后首席空悬！”

李虎连忙说道：“其实不止是我们炼药系，其他学系同样是相差不多的情况，首席空悬！”

“如果，我是说如果首席大满贯会如何？我就是问一问，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因为我个人来说，目前是不擅长符箓之道的。”

方云霄如是说道。

这话说得肥龙瘦虎面面相觑。

尽管方云霄在炼药还有阵法方面貌似梅开二度，只是首席大满贯这种事情，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好不好？

“这个，我暂且是不清楚的。”

李虎思量少许，老老实实的回答：“因为这种事情，正常的学员是想都不敢想啊！”

方云霄哑然之余，又觉得没有毛病！

天元分院的正常弟子，应该是肥龙瘦虎这样，不是正在挣扎，就是在挣扎的路上。

首席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学系第一的，才敢想一想吧！

但是，需要连任，那么整个竞争范围，无疑是扩大到了前三甚至前五，如果是连续的大年，恐怕整个前十都是竞争对手。

这是和一般天才截然不同的世界！

“不过，我曾有耳闻，在过去的时候，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有人同时身兼武道系、符箓系还有某一冷门学系的首席，可谓是难得一见，当时在天元分院这里，几乎是横着走的！”

李虎沉思良久，方才缓缓说道：“传言同时得到三个首席，即便是冷门学系的首席，就可以得到更大的奖赏，只是太久没有出现这样的人物了，也没人知道是什么奖赏了。”

这些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真真假假，除非去问资深导师，不然恐怕没几个人知道。

“所谓的冷门学系是……”

方云霄不禁问道。

天元分院这里有着诸多学系，这是不言自喻的了，但是大多数都被武道系兼容进去，真正独立的小学系不多。

现在李虎这么一说，方云霄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冷门学系了。

“是诅咒系？还是祭祀系？”

李虎抓耳挠腮：“虽然都在天元分院之中，可是天元分院本来就是一件至宝，很大，比起看上去的还要大，某些冷门学系，出于他们自己的需求，都在偏僻之地，若非有的选修了其他学系，真的是一年下来都碰不到一个人！我知道的，也只有诅咒和祭祀而已。”

“怎么听上去稀奇古怪的。”

药玲珑一脸懵逼。

“就是稀奇古怪，修炼方式和寻常不同，方才被称作冷门嘛！”

李虎笑着解释：“但是冷门和弱小，又是两码事了，前几年在一次新生大比里面，有一个冷门系的学姐，夺得第一，当时惊掉了一地眼球！”

方云霄啧啧称奇。

没错，冷门是冷门，弱小是弱小，不能划上等号。

除此之外，方云霄心里同样有了一个全新的计划！

“学神计划！在天元分院这里，只要自身天赋确实出众，当得上学系第一，就有诸多特权，这样一来，事情倒是变得简单很多了。”

方云霄若有所悟，有些明白天元分院这里的玩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