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伯,袖子撸起来,掘一针哈。”邵凌源说着把处置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了注射器。
“阔以,麻烦哈。”洪大奔一边说,一边配合的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您家阔气啦,来滋一哈。”邵凌源一手撤针,另一只手迅速递上了酒精棉签。
“郑大爷,今天上午吊三样药,吊完这个你再喊我。别急,再挂上两天,该能见轻一些了。”看着情绪并不是很高的老人,叶青争一边给郑支起挂药,一边给他打了打气儿。一个人只有内心充满希望,才能更好的康复。
“好啊好啊,我这天天盼着能见轻一些,这几天乏得很呢。”郑支起的症状是这个病房最严重的,所以情结绪也比较低落。现在因为辽宁医疗队的到来,心情大好,所以病情也显得轻了不少。但终归还是没有力气,连看个孩子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来,小落石,和哥哥玩个游戏,把眼睛闭上,然后在心底许个愿望,等哥哥让你睁开的时候才张开,愿望就有机会实现哦。”担心小家伙看到针头后会更加感觉痛,吴一龙准备打针前,先试图分散占落石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