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沈子胥正被陆呈鸣变着法子劝酒。
“沈少,你和我几年不见,就不能再给点面子”
陆呈鸣的话音未落,坐在他身边的沈子胥看了手机一眼,突然站起来朝外走,陆呈鸣失去依靠,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卧槽,不就是劝几杯酒吗?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陆呈鸣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跟出去。
江佐快速走到沈子胥的面前,“沈总,我看叶小姐那个样子,八成是被人下药了。”
沈子胥沉声问道:“他们去哪儿了?”
“七号包厢,刚进去两分钟。”
江佐感觉自己的眼前仿佛刮起了一阵微风,话音未落,沈子胥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
关洋的名声在本市是出了名的,叶眠眠招惹上关阳,根本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陆呈鸣追出来,问江佐:“沈少人呢?”
“去救人了。”
“救谁?”陆呈鸣一头雾水。
江佐犹豫了片刻,“叶小姐。”
陆呈鸣的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吗?
沈子胥也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该不会是旧情难忘吧
陆呈鸣想的头疼,索性将其抛之脑后,一把勾住江佐的肩膀,“你身为沈少的金牌特助,不去帮一把?”
江佐淡漠道:“不合适。”
陆呈鸣琢磨了片刻,失笑道:“既然沈少能搞定,那你就陪我进去喝一杯。”
陆呈鸣不管江佐愿不愿意,强行将人拽进包厢里,还不忘给江佐洗脑,“你家沈总今晚忙着呢,用不上你,你也别去给人家小两口瞎捣乱”
沈子胥走到包厢门口,抬脚踹开了门。
此刻,叶眠眠正被关阳压在身下,两人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大半。
沈子胥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淡漠的双眸一闪而过的怒火,他大步上前,一脚将关阳踹开,脱下外套裹在叶眠眠的身上。
叶眠眠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睁着一双水眸,软声道:“沈子胥,是你吗?”
沈子胥淡淡的应了一声,“老实呆着。”
说完,沈子胥转身看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关阳,迈步走到关阳的面前,声音冰冷至极。
“我的人,你也敢动!”
关阳没有想到沈子胥这尊活阎王会突然出现,脸色骇然,“沈沈沈沈少,您和眠眠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沈子胥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抬脚踹向关阳的肋骨,只听见咔嚓一声,关阳一声惨叫,痛苦地蜷缩在地。
关阳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受过此等罪,腹部的剧痛令他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吗?即便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别人来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