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西已经陷落了,纳沃利省只有北部的山区还未被占领”,大厅里一个声音响起。
“现在外面那些人,正蠢蠢欲动。那些忍者与无极剑客们的又跳出来了,他们指责我们的不作为”,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这些愚蠢的人,他们懂什么?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的与我们作对,有能力的话,就去西边,去纳沃利,去跟那些诺克萨斯人拼命”,有人不满的道。
“这些日子,大家小心的,不要被抓住什么把柄,现在反对我们的人在议会中占有多数席位”,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现在还不够乱,将他放出来吧,只有更加的混乱,我们才能有更多的操作空间,现在局势对我们很不利”,有人建议道。
众人沉默着,
“苦说大师,已经去世,将他放出来,还有谁能制他呢?太危险了,那些年,芝云的事件现在想起依然历历在目”。
“是人就会有弱点,既然能抓住他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说虽然苦说大师已经去世,但他的儿子慎已经成长起来,你们不要忘了慎当年也是抓捕他的人之一”。
“哎,去做吧,希望我们是对的”,苍老的声音响起,众人不再争执。
......
吐冷监狱位于芝云行省的北部山区,它是艾欧尼亚最为严密古老的监狱,那是一个任何人永远都不想去,但是却一直都很好奇的地方。它戒备森严,没有人能从这里逃脱,这里关押着政治要犯,杀人狂魔,以及其他的...怪物。
“啦...啦...啦”,冰冷的囚室里,卡达·烬靠着墙坐在地上,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他闭着眼,嘴里哼着未知的曲调。他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囚室外的廊道,狱卒的脚步在空旷中传来,一个声音响起。
“格瑞,昨天晚上你又去莫妮卡那个婊子那里了?”
“她不是婊子,她很好,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
“得了吧,格瑞,她也就骗骗你这样的纯情的小男生,不过婊子终究是婊子”。
“你说什么?她不是婊子,请不要再这么说她了”,盖瑞压抑着愤怒道。
“哈哈...,我们的小纯情生气了,你们看到了吗”。
“哈...哈”,众人附和着笑道。
“你在说一遍”,格瑞红着眼睛道。
“婊子,婊子...婊子,够了吗?格瑞,哈哈”。
“砰”,格瑞忍无可忍,他奋力一拳击在对方的脸上,两人扭打做一团。
“嘿,你们干什么?看看,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同伴了劝道,但打红了眼的两人浑然不觉。二人你来我往之下,已经见血。同伴们连忙分开两人,场面乱做一团。
混乱中,一把钥匙从铁栏栓的间隙间,滑到了烬的面前。
“有趣,不过此等丑陋的演出,我无法忍受。”烬低头拿起地上的钥匙,喃喃自语。
“每一个细节,都应当到位”,黑暗中烬说道。
“看什么看,想吃鞭子了吗?”狱卒们对着囚室中的犯人们咆哮着。
黑暗中烬低下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艺术,应当震慑人心。而我的剧场,名叫人心。”。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但是千万不要闭眼,因为不敢直视黑暗的人,也看不见明天的第一缕光明。
黑暗中烬睁开双眼,他伸了个懒腰,整理好衣饰,他从床脚拿出一个简陋的面具,他有点嫌弃的将它配戴起来,监狱里他只能凭空造出这样的了。他来到铁门边,“各就各位,所有人,各就各位”,黑暗中他低声自语。
当他准备要杀人时,也是他盛装正艳之时。
“咔嚓”,轻响过后,铁门随声而开。
“啊,...啊”,黑暗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烬单手掐住一个狱卒的脖子,将他缓缓的提起。狱卒不断的挣扎着,但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狱卒耗尽了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他无力的瘫软着身体,烬扔掉手中的尸体,最后一个狱卒被他杀死。
“能放我们出来吗?”囚室中一个声音小心翼翼的道。
烬从储物室里取回自己的“铁杖”,当然它只是看起来像铁杖,“铁杖”没有任何的花哨之处,它是一把工具,一把做工完美的工具,它一把神奇的枪,能装四发子弹。每一次发射后都会变换形态形状,所以常人能看到它四种不同的样子。但只有烬知道它还有第五种形态。
“你想出来吗?”,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