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只有天边勉强看得出一些光亮,木樨和石榴二人就起身了,她们二人怕吵醒秦颂恩因此特意放轻了动作,谁知等二人一出去,躺在床上的秦颂恩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她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又躺了一会儿,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外面的人声渐起,又折腾一阵后齐齐外前头参加及笄宴并招呼客人去了之后,她才慢慢地起身,自己换了一身素净,并不打眼的衣服,挑了一双轻便的鞋子,自己收拾妥当了,才慢悠悠地出门去。
按照着之前就计划好的路线,她很快就摸到了秦濂的书房外面,一路上连人影都没有见到一个,但秦颂恩还是不敢大意,又是在外面留意了半天确定书房内外都没人留人看管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
出乎她的意料,秦濂的书房并不整齐,东西乱糟糟地堆满了书桌。秦颂恩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些书籍、奏本、信件还有些不知写了什么的纸张。按照她最初的设想,自己应该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将书房保持原样,以防自己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还得在秦府再呆一段日子。
但是这书房这样乱,一时倒是叫她有些不好下手
好吧秦颂恩沉思了片刻,既然来都来了,那么就慢慢找起来吧,希望秦颂慧的笄礼搞得够盛大,能把那些人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因为怕书桌堆得那么乱,是秦濂故意所为秦颂恩前世谍战电影没少看,就怕万一秦濂也在什么书籍和纸张之间夹了什么细小,不太引人注意的头发之类的东西,自己一个没看准就弄掉了,或者秦濂看似摆的杂乱,其实有一定的顺序,自己乱翻搅乱了他的顺序,都有可能叫秦濂发现有人来过他的书房。
秦颂恩只好先把摆在明面上的字认了一遍,也不敢动手,只是想用眼睛看,仔细记住每一样东西的摆放顺序,并且检查过并没有头发之类的东西夹在其中,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谨慎过头了就这样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她紧张起来,终于开始上手翻动,好在这些纸上的文字仔细辨认之下还是能通读的,不过阅读起来稍微麻烦了点。
按照秦颂恩的设想,最好能在秦濂的书房中找到身份文牒或者官凭路引,像这一类的文书上一般都会注明原籍,秦濂既然能与自己的母亲成亲,那么他的老家不管在哪里应该与甘水村都离得不远,按图索骥找过去,哪怕他不是出身甘水村但也相差无几了。
想着秦濂的身份文牒或者官凭路引平时应该用的不多,但又得妥善保存,所以估计会收在某个隐秘但稳妥的角落,秦颂恩便往那些不打眼角落里找,中间翻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盒子,被各种杂书所淹没,要不是自己搜的仔细就要错过,她连忙打开却发现大失所望,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分书信,秦颂恩随手打开,扫了两眼,目光却逐渐凝住
好久不见的分割线
秦濂的书房外,曹睿躲在一旁的假山中来回踱步,他和秦颂恩打着一样的主意,也想趁今日潜入秦濂的书房一探究竟,正是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