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喜相信这个东西,要真做开了,肯定赚钱,但他现在有些担心。
担心张谦修坑他。
若是在之前的话,孙大喜有信心镇住张谦修,在他的眼里,张谦修只是一个聪明一点的人,不管做什么生意,就算他不管,他也能把控关键的决策。
可现在,张谦修能把陶利军搞定,还能把官方搞定,这样的张谦修,让孙大喜有些顾忌。
张谦修看了孙大喜半响,确定了孙大喜的想法,开口说道:“是不是担心我坑你?”
孙大喜也不隐瞒自己的担心,说道:“你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你能把陶利军搞定,我还真怕你给我下绊子。”
“我这个人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一些的,陶利军那种龟孙,要是跟我明刀明枪的干一架,我一点不怕他,但要说耍阴谋诡计,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能无声无息把他搞定,说明你玩这些东西,肯定在他之上。”
张谦修略感无奈,他根本就没有想和孙大喜玩什么手段。
而且,在张谦修看到,他和陶利军那些也不算什么阴谋手段。
“孙老哥,你怎么就这么没有信心呢?”张谦修满脸的无辜,继续说道:“我们做彩票,你、陶利军、官方都在这里面,我要是把三方都坑了,县还有我待下去的余地吗?”
“我家就在这里,我不可能把你们全部得罪了,而且,我是一个有正经生意人,我只做正经生意。”
孙大喜可不会相信张谦修这样的话。
在孙大喜看来,能和他打交道的人,都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一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看看街上那些正经生意人,没有谁会来找他谈生意。
孙大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陶利军投了多少钱?”
“五千!”张谦修说道。
张谦修没有说陶利军只拿了一成,这样的话说出去没有什么好处,甚至有可能会让孙大喜心里愈发的乱想。
孙大喜拿出烟,递给张谦修一支:“我抽根烟,考虑一下。”
张谦修接过烟,点上:“行,孙老哥你慢慢想,我另外说一句,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要是彩票真赚大钱了,到时候恐怕陶利军越做越大,故意去挤兑你,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些话都是实话,孙大喜和陶利军两个人本来就是对头,双方各有所长,综合实力半斤八两,相互还看对方不顺眼。
要是这一个天平被打破了,另外一方很有可能会遭殃。
张谦修会特意提醒孙大喜,那是他希望孙大喜进来,到时候可以制衡陶利军。
而且,很多时候,孙大喜也有可能在无意之中成为张谦修狐假虎威的工具。
要是孙大喜没有参与进来,张谦修还真有一点担心陶利军玩釜底抽薪,用手段把自己给踢出局。
所以,这个时候,张谦修就要把整个框架建造的更有利于自己,让孙大喜和陶利军两个人相互制衡,自己和官方打好关系,等赚够了钱,他们爱怎么折腾,张谦修也不管了。
孙大喜其实并不傻,他真傻的话,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支烟后,孙大喜终于做了决定:“我要三成,我可以出七千五。”
“没有多的股份给,孙老哥你拿两成就行了,保证你不会比陶利军赚的少。”张谦修说道。
张谦修现在手里还有四成股份,这些股份他不可能便宜卖给孙大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