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了一下纱布所包裹的长度,加上所裹住的范围,白头径不住的走起眼神微微眯起,目光当中不自觉的带上了危险。
将被子拉上去一点之后,这才转身离开,而在门外的人等了许久,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旁薅着那一片的草,周围的草都快要被他薅秃了,见到人出来之后,立刻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放过了那一片可怜的小草。
见到人出来之后,快步走得上去,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轻声问道:“还以为你们会发生一点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是说他并不让你满意?”
那一副鸡贼的样子,看得人莫名的觉得欠揍,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将面前的那一张脸推到一边,目光斜视了一眼,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碍事。”
在外面等了那么长时间,却听到这么两个字,这对于男子来说无非是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当下便退后一步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十分受伤的神色,一副小娘子看负心汉的神色,望着池念:“我好心带你来这个地方,还在外面等你,等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你就这么看待我,可真是让人伤心又难过,早知道如此我便不带你来了,既然这么负心。”
池念冷冷的看了一眼,并不想要和这人多说些什么。
台布就准备往外走,毕竟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那个人见到池念要走,连忙上前一步将人给难住,下巴一抬指了指房门,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轻轻的问道:“你进去难道就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
这话一说出之后,池念反而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人,她带着探究的目光,双手环抱着胳膊,身子微微往后仰,看着面前的人:“所以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不必如此吞吞吐吐的,既然有事情那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这话一说出之后,那人顿时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特别是对上池念的目光之后,原本想要开口的话更加不好意思的开口了转过头去咳嗽一声克制的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只是想要问问你究竟里面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如此多此一举的举动,池念若真的是相信了他的话,那才有鬼勒,听到他的这话之后,冷冷的嘲笑一声,目光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番,挑眉问道:“里面的人现在究竟怎么样了?难道不应该去问问大夫吗?更何况依照你的医术,不可能连房间里面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吧?”
这话一说出之后,那个人的脸上粉色顿时有些抓不住了,微微的咳出一声,掩盖住此刻脸上的窘态:“不就开一个玩笑嘛,有必要那么认真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大晚上的跑过来,真的就只是为了看看而已?还有其他的目的吗?”
说话之间还冲着池念挤眉弄眼,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过去,将脸推远一点。
盯着面前的人冷冷的说了一句:“从来没有见到过比你还碍事儿的人。”
咔嚓一声,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在空中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