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月楞住了，这人说话怎么比方才还是要过一些？“程无疾、我。”

“你先听我说完。”

柳霜月连忙住嘴：“小月儿，容晟能够做到今生只有池念一人，我程无疾也能够做到今生只有柳霜月一人。”

柳霜月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程无疾看了一眼柳霜月的衣服上没有任何的水渍便继续开口：“小月儿，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之前我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你都要跟我说，我一定去改，以后的生活中若是有什么做错的，你直接跟我说，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场合。”

柳霜月抿了抿嘴：“你这是在做什么？”

“小月儿，我想让你做我的夫人。”程无疾说的是真心话。

柳霜月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所以自己的内心很是感动，但是她现在一直沉浸在自自身中没有办法脱离出来：“程无疾，你的心意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但是，我的样子已经不配做未来的疆域王妃，”

“之前我也跟你说过这件事情，所以，我还是按照之前的想法告诉你。”

“小月儿，我都跟你说了，这些我不介意，我的夫人是我自己选择的，所以，不论我选择的人是怎么样的，主要是我喜欢的，我其他的都不在意。”

“程无疾，你的未来的疆域王，这些事情不是你能够控制的，就像你说的，你能够接受，但是，其他人没有办法接受，你未来的臣子，你未来的百姓，都不会赞成你的选择的。”

程无疾站起身：“若是这般，那我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疆域王的必要，咱们回去京城吧，若是你不想回去京城，那我便带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我们一样可以安顿下来。”

“程无疾，你本来就是要成为疆域王的，若是为了我有别的选择，皇上也好，其他人也好，对你该有多失望？”

“失望？我自己的夫人都要没有了，我还在意别人失望？柳霜月，你也太不了解我了。”

柳霜月第一次看到程无疾这般失望，也是第一次听到程无疾这般的叫自己，柳霜月瞬间明白自己让程无疾很是生气和失望了，程无疾隐忍的怒意，让她一点都没有想到。

“程无疾，并不是我不了解你，而是，你我之间在我来到疆域之后，便是有了隔阂了，我不想毁了你，更不想你被别人戳脊梁骨。”

“你以为我在意这些吗？我一生治病救人，到头来却得不到别人的赞成和理解，我为了什么？”

柳霜月看着程无疾这般，心中不由得很是心疼程无疾：“我、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