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将此事闹到那些人的面前,对她百害无一利。
“叶姑娘严重了,就如你所说此事过去就过去了,不必再麻烦几位夫人们。那一日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只是因这我挤着了叶姑娘,害你落了水,良心实属不安,今日见着你才会想着跟你再道个歉,你若是不愿意原谅我便罢了。”
听听着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倒是叫叶芷儿都给听笑了。
“你这哪里是良心不安,而是想败坏了我的名声罢了。后宅内院的雕虫小技,放在我身上用你还嫩了些。不敢去找各位夫人们对峙,那便夹着尾巴做人,别在我跟前跳的如此欢。”
当叶芷儿拿出气势出来,反而更是叫人能感觉到她的强势与威严。
这一身的气势,当真不是普通女子身上能有的。
有些人只在新来的两位王爷身上瞧见过此等气势。
“辛山,我们走。”
最后叶芷儿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白秋月,盛气凌人的带着宋辛山离开。
“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刚才宋辛山好几次都想帮叶芷儿说话,却总是被叶芷儿按住了手,示意他不要出头。
“这点小事,有什么可生气的。”
叶芷儿露出了一个亲和的笑脸,从宋辛山的手中抢走他快要剥好的栗子。
“姐姐不生气就好。不过我不太明白,刚才我想帮姐姐说话,姐姐为什么要拦着我。”
“你是要考秀才考状元的人,怎么能和这一般的凡夫俗子计较,也不怕带累了你的名声,叫你无法参加科考。”
一般参加科考的才子们都十分注重名声,因为考核中也有这一项。
若是考官听闻考试的才子,言行有失品德败坏,便不会让其参加科考。
宋辛山听被叶芷儿点拨过后,弄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却并不高兴。
若是考状元连公道话都不能说,那他考状元的意义何在。
叶芷儿见宋辛山神情黯淡下来,便明白他这是为何不高兴了。
“辛山,此事本就不需要你帮我出头,现在不让你做这些事,也是为了叫你看着学着,等你以后功成名就碰上此等事情应该如何去处理才会民心所向,不失偏颇,不失公允。这其中的学问很大,你现在还不会处理,便不该贸然插手。”
“不过你有这份心,我很开心,至少我没白疼你。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晟王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总不能叫你还没变成那样的人,就因为我这么点小事,折在半道上了。”
她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给宋辛山灌输进去。
倒是叫宋辛山很快便明白过来,理解了叶芷儿的用意。
“姐姐我明白了,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说着两人便快到了晟王府的门口。
宋辛山将手中剥好的栗子递给叶芷儿吃,两人在晟王府的门口瞧见了一辆马车。
瞧着上头的装饰,此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两人正想着要悄悄的回到院子里,避免惊扰了晟王爷的客人,马车的主人。
却没成想会在门口瞧见守在门口的周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