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昨晚说是我夫人的那个女人?”烛火已经燃的很高了,他看清了季楚的脸。
一听到他这个话,季楚就知道今晚的他又暴走了。
为了保命,季楚急忙点头,“侯爷若是要睡在这,我就换个房间。”
秦起已经放下了戒备,没把季楚当回事,懒散地走到了床边,蹬掉了自己的鞋,而且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
季楚慌了,急忙掀开被子,一身白色中衣就慌着下床。
低头找鞋子的时候真是感觉度日如年,她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鞋尖并努力伸腿去够时,秦起一脚就踹回了解放前,鞋子彻底被踢到了床底。
季楚惊讶地抬眼看着秦起,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全是疑惑。
秦起面无表情,直接拉过她去够鞋子的腿,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左手握着她的玉足,身子向季楚挪去,右手撑在床上,前倾地看着季楚的眼睛,吓得季楚直接抵在了身后的床棂上,“你不是我夫人吗?自然是要服侍我休息了,怎么一脸惊吓?”
季楚没想到暴走后的秦起还会想着这样的事,她的双颊泛红,尽量敷衍,用手抵着秦起的肩膀,“侯爷,我不想……”
不等她说完,秦起的右手便从肩上拉下了她的手,欺身一按,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本侯讨厌别人拒绝,想要命就闭嘴。”
他的右手紧紧钳制着季楚的左手,同时把她不安分的右手也攥在了右手里,左手放开了季楚的脚,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
季楚感到一阵酥麻,不自觉地蜷起了腿,可秦起丝毫不受影响,眼神淡漠,嘴角却有一丝玩味,直接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带。
季楚感到一股屈辱感袭来,可又挣脱不掉,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侯爷,今日我身上不舒服,有葵水!”
秦起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无趣地瘪瘪嘴,越过季楚躺在了里面,闭着眼说道:“那就出去吧,别打扰我。”
终于解脱了禁锢,季楚捂着两个熊掌一般的手仓皇而逃。
跑到院子里时,季楚越想越委屈,怎么就没扇他两耳光再出来呢!看了看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掌,她瘪了瘪嘴。
其实她也知道迟早要同房,可以前的秦起太温柔了,从不主动提起,她一个女孩总不能主动去说这样的事吧,可是今天的秦起又太粗鲁,眼里完全没有她。
季楚郁闷地在坐在了梧桐树下,赤脚踢着地上的石子。
起夜的夏嬷嬷看到了院里的季楚,吓了一大跳,“我的小祖宗,你这大半夜穿着个白衣裳坐在这,差点没把我这个老婆子直接带到王母娘娘跟前!”
看到季楚不是很高兴,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侯爷去了我那个屋里,我今日和你们挤一个屋里吧……”
夏嬷嬷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季楚的脑袋,“小姐,你想什么呢哪!快去呀,侯爷好不容易主动留宿了,你怎么出来了呀!”
“你不清楚,哎呀,我今晚和玉夙睡!”季楚被说的烦躁,直接甩开夏嬷嬷,小跑进了她们的小房间。
第二日一早,府里的人都被一场火惊醒。
隔壁起了一场小火,扑救声惊起了侯府里的人。
夏嬷嬷天生警醒,她披着外衫起身,为还在睡的季楚掖了掖被角,走出院子,看到一些仆人也被惊醒了,问过才知道是隔壁那个临希郡主的院子走了水,幸而火不大,没有危及其他院子。
秦起本是要早起练兵法的,起床时竟然发现床下有季楚的鞋子。
由于前晚和昨晚的事他都不记得了,他还以为这个房间只有自己睡过,看到季楚的鞋后,他脑海里便浮现了一系列的联想,难道阿楚昨晚偷偷来看过自己?
想到这,他白皙的脸上忍不住浮上了一丝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