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听了这话,又道:
“你不要听娘的,娘说的不对!”
“娘说的怎么能不对,娘比咱们都有经验,说的话自然是对的。”
李萍儿听晴雯如此说,忙道,
“雯儿你不要瞎说,若是让娘知道,肯定要说你了。”
晴雯听了点头道:
“我不瞎说,我不是为了怕让娘知道,是因为我说了也是白说。”
晴雯话音刚落,张氏和李迎儿一同走了进来。
张氏一边走一边说:
“你也和她们一起缝被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这些针线活都不会呢,说出去让人家笑话。”
李迎儿听着点头,然后来到晴雯的身边,拿着针线笸箩来,找了一个针来穿线。
张氏看了,又道:
“你看你这个傻样子,穿个线就这么大会子,还肖想人家村长家的小儿子呢,你可不要做梦了,省的让人笑话,不但你要受人笑话,还要连累我。”
“娘,我知道了,”
李迎儿低着头道,
“我不会多想的,大成比我小好几岁呢,我怎么能往那里去想。”
李迎儿哭了一会想了一会,到最后想明白过来,道:
“娘,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出丢人的事来。”
张氏听了这个话,才笑着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晴雯,见晴雯并没有什么话说,又是满意的一笑,道:
“这才好呢,这样才不让爹娘费心操心呢。”
张氏说道这里又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杨家那边找了一个本家的大嫂来过家中了,说定了亲事了。”
李萍儿听了这个话,脸变红低下头去。
张氏接着说道:
“定了半个月之后,时间虽然紧了些,只是到底快要秋收了,咱们快点将这个亲事做完了,也好完了心思了。”
李迎儿听了也笑着说道:
“娘说的对,萍儿的亲事办完了,也就安心了,”
“啪嗒”一声,外面又是一阵的开门关门声,晴雯朝外面望去,见是李富贵走了进来,李富贵走的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是喝了酒了。
张氏也看到了,她忙跑了出去,嘴里说道:
“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大白天的喝上酒了。”
李富贵见张氏走了过来,一把将张氏给推了个倒仰,嘴里嘟囔道:
“你这个蠢妇,整日的在我耳边嘟囔,我都快要烦死了,我喝了酒,心中正高兴呢,你又来了!”
“哎呦!”
张氏摔在了地上,痛叫道:
“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来扶你,你倒是将我给摔了个倒仰,我干坏你什么事了,你这么推我,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张氏说着,站起来怕打自己身上的土。
李富贵见了,嘴里又含糊道:
“整日烦人的很,像个苍蝇在耳边嗡嗡的叫。”
李富贵说着,一挥手,然后歪歪扭扭的往屋子里走去。
“你这个没有本事的窝囊废,在外面灌了黄酒,回家来撒野,将老娘摔了一跤,又走了,真的是气死我了。”
张氏说道这里,想了想又跟着上去,道:
“你那身上脏的很,我刚洗的被单,刚铺在炕上,你可不要给我弄埋汰了,真的是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