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想法,晨桥立刻拨通了粗脖子的电话。
粗脖子刚到朋友家准备喝酒,忽然接到晨桥的电话,心里非常高兴,赶紧跑出去和晨桥说话。
因为他一个小时前刚和晨桥撞了车,晨桥曾经告诉他,要去县城找个好地方,而这个好地方,他知道晨桥是去泡妞,因此,他判断这个来电一定是好消息。
“粗老哥儿,现在开喝啦?你兄弟有点小事,嗯嗯,小事,小事需要你帮帮忙。”
晨桥知道粗脖子求他一块喝酒他没有答应,可能有些不快,所以先试探着问道。
“马拉个巴子的,让你来喝酒你都不肯,还求个球啊?哎,是不是泡上啦?别忘了,咱们是朋友,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朋友,你过瘾了,记着让弟兄们也别吃了亏。”
粗脖子一个心思想好事,看样子,如果说自己正在泡妞,他很可能会马上配合着找上门来。
现在为时还早,绝对不能让他这个时候过来,他要是过来了,别说和二芹的好事被耽搁了,甚至还会要管他吃吃喝喝,到时候照样会误事。
那又该怎么说呢?
晨桥立刻头疼起来。
他后悔刚才没有想好就打了电话,现在只好随机应变了。
只可惜这话是不能实话实说的,原因很简单,他怕这个混球会来找他搅局。
“是这样,我上午又在县城撞了人,这不,人家死活纠缠着不让走,刚给人家赔了钱,安慰人家回了家。
我的意思是,脚脖子还没有检查,身上已经没钱了。
你的帮我拿点钱,赶在下午医院上班之前就行,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检查一下。你来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晨桥一口气把脑袋里临时瞎编的谎话,全都吐了出来。
自圆其说之后,感觉理由不错,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鬼家伙,笑什么笑,你个狗东西,撞了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呀?”
晨桥得意忘形,看来把好事办砸了,那边已经听到他的笑声了。
“哎呀呀,你怎么连笑和哭你都听不出来呢?我能笑得出来吗?老兄啊,我这可是倒霉的哭了呀!”
晨桥立刻自圆其说,把刚才讲给粗脖子的话圆了场。
“哦,是这样啊,你小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老子喝个小酒,也不让消停!好吧,两点就两点,你在医院等我。”
粗脖子刚才真的没有听清楚晨桥这是在笑,还是在哭,经过晨桥这么解释,也就信以为真了。
晨桥这才挂了电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事情终于被搞定。他心里有了谱,剩下的事情就要妥善安排了。
这时候二芹正好推门进来了,左手提着饭菜,右手还提了一瓶白酒。
二芹知道晨桥喜欢喝酒,尤其是喝了少许之后,那种若晕不醉的状态,让她更能心旷神怡,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她准备陪着他喝几杯,喝得恰到好处,然后再上床娱乐。一来给他压压惊,二来让他痛痛快快的解解馋,三来还可以帮助他麻木一下脚脖子的疼痛。
她知道晨桥已经好久没有那样解馋了,她要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无偿地交给晨桥来耕种,她要和晨桥一起收获丰收的兴奋和喜悦。
就在晨桥从外面上楼的时候,就在二芹从楼道里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第三双眼睛已经盯上他们了。
她是谁呢?
她为什么要盯上他们呢?
这个人就是晨桥在楼道里碰见的站里在楼道,一直盯着他看的那位少妇小姜。
小姜的经历也颇具悲壮性。
她父亲因为张晨桥等系列事件被撤职查办前后,她正好也经历了和晨桥从认识到热恋,再到无奈分了手的全过程。
其实,在没有了解晨桥过去生活之前,她从外表上已经喜欢上晨桥了。
晨桥一米七五的个头,那个时候,他正好刚通过招聘考试,转为国家干部,西装革履,英姿勃发,一表人才,一身豪气,脱产进修省委党校,后来又进了县委大院,成了笔杆子,更让她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