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殊让他们去寻景清时,裴家东北角院子里,酒灯抬头看向那位堂而皇之翻墙进来的人隐隐带着一丝怒意。
又来蹭吃蹭喝。
景清坐在墙头,还没下去就见酒灯差点将“不待见他”这几个字写在脸上,扬起嘴角笑了笑。
“诶呀,真是累死我了,你们家院墙是不是又加高了?”
他单手从墙头跳下,漫不经心的走到凉亭,随意找了个地儿坐下,怀里鼓了起来,也不知藏了什么。
见他如此肆意妄为,要不是少爷在这儿,酒灯真想直接将他扔出去。
自己心里没点数么?那院墙是因为谁加高的,他不知道?
裴皓辰遮了画布,放下画笔后重重的咳了两三声,随即吩咐酒灯去厨房准备饭菜。
酒灯不情不愿的离开之后,这才不急不缓的问:“你怎么来了。”
“想来就来咯。”
二人之间,说话甚是熟稔。
裴皓辰看了眼坐没坐相的人,无奈摇头,“怀中藏了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醒,景清差点忘记了件事,一拉衣襟,变成灰猫的晏兮从他怀里露出软乎乎的小脑袋,长呼一口气。
真是闷死她了。
“猫?”
看到猫,裴皓辰下意识压了压画布,“哪儿来的。”
景清这人看着也不像有爱心的样子,他会养猫?
“当然是捡的。”
他回的漫不经心,直接提着晏兮的后脖将她拎起,这个举动惹得晏兮四肢扑棱不停乱动,见他迟迟不将自己放下,扭头朝他脸上拍了一爪子。
裴皓辰见了,咳着咳着笑了,笑着笑着又想起了那只走丢的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