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尚淡淡的说道:“不要叫我师父,就叫我老师吧。”
“叫师父怪怪的,都把我叫老了,我们回去说吧。”皇莆尚接着说道。
很快,他们再度回到那间货仓室。
皇莆尚坐回了吊床,然后静静的望着站在远处倒腾空间的亚纶。
对于这位被钦命的徒弟,他不会觉到有什么较大的心理负担,毕竟那还是一个孩子?这么小就要跟自己受苦?
遭受这么痛苦的生活考验,也可以说是世道把他逼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
想着,他微微侧头,眼中的异样一闪而过,这阵异样来得快去的也快,亚纶并未觉察到那份异样,站在一边拿着紫砂茶壶倒了杯热水随即递返回去。
“自己找个地方坐好。”
皇莆尚翻身坐起,随即指向储物箱,随后将递来的茶杯端过来放一边。
亚纶费力的拖来一个储物箱,自己坐在上边。
皇莆尚微微张口,“先说你吧,以后你是我的弟子,就要照我指定的计划去训练,这一点上希望你能遵从我的想法严格完成,这一点你要谨记,我教你的东西不算很多,每次学习之后要学会总结,而且你也知道我擅长的领域,而你往后要跟我学剑。”
亚纶听到这里,眉头微皱,显然有话要说。
看着他的样子,皇莆尚心里咯噔一声,心理暗想:“还没开始训练就开小差,我非要你好看。”他表面不动声色,突然沉压起一股较粗的声音,“以后上午就是基础体能的修炼时间,下午教你基本剑技的入门学。”
“现在就开始上课?”
一段时间内,亚纶的情绪变得不再稳定,同时十分激动的叫了一声。
“余下的三个时辰,拿着木剑给我在室内尽自己最大力量的挥刺,务必每一剑都是最大限度的发挥全力,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我根据你眼下的实力做分析,明天上午的训练,我据你的身体情况再作调整。”
皇莆尚的声音十分有张力,好像他是权威,哪怕是一个成年人会立刻被吓的呆着原地,若是有人在场肯定会质疑对方的做法,更何况这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就算是教育可这也未免针对的太严格了吧。
“现在就去!”
连精神都受到冲击,皇莆尚压粗嗓音大吼一声,指着一边墙壁挂上的万鸟入林油画。
亚纶突然从梦魇的魔怔中惊醒回来,目光顺向所指定的油画方向望去,墙壁挂着一柄略显陈旧,落有积灰的木剑。
伸手将木剑取下,沉甸甸的的木剑令他的手腕生疼,并不是这把木剑过于沉重,他必须两手前后紧抓剑柄才将剑的重心控制着立起来。
感觉光是提动这把木质长剑,就像抽光身体里那所剩无几的力气一样,皇莆尚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在谁都没发现他在偷看的情况下,他偷偷眯眼观察当下的修炼情形。
只是这一看不要紧,他的内心波动顿时增幅不少,感觉未来会有一段颇为冗长的艰辛之路要继续走下去。
“喝!”
屋内的嚷嚷声不断响应,感觉他挥舞的不是木剑,而是混了铅粉的铅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