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感觉自己手脚抽筋无力，脑袋沉重，视线里的世界天旋地转。

耳朵里只有一种尖锐的声音嗡鸣，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刺得他脑子疼。

他艰难的抑制住眼眶里的东西滚出来，一字一句都说的很痛苦。

“你说，季儿死了？”

他目色渗血，瞳孔冒火，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到了吐字都吐不清楚的地步。

“啊？”

他瞪着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强忍住心口的疼痛，和即将迷糊的脑子，一字又一字的问。

“季儿她死了？”

“啊？”

楚天城没有想过，夏季的死会对这个冷血的人造成如此大的打击，大到毁灭本性。

他那狰狞地面目看起来可怕极了，像嗜血的妖怪，他不敢回答，他觉得自己要是回答了，下一刻就会粉身碎骨。

“哥，哥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这么听话的话语，配上这副狰狞的面孔，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楚天城极速整理思绪，组织语言，“怎么说呢。”

“你认真说。”

“好好好，哥，你淡定，你先淡定，你这样我害怕，我一害怕，我就会说不好，我一说不好，就会说不清楚。”

“你说，你要说不清楚，我就屠了附近所有生物。”

“……”

他们惹了谁？你要如此凶残？

楚天行从极度狰狞瞬间变得淡定，瞳孔中的火没了，血色也退去，僵硬的脸也瞬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