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的坦荡。

夜萦雪的眸子却依旧冰冷：“我能感应到你说的是真话，但，你崇拜的燕公子已经沦落到让一个女人出头的地步了吗？如果他心安理得，那我还真的无法高看他。”

“呃……”

女子惊了，在明白夜萦雪说什么后，她忙道：“不，不，不是燕公子让我来的，是我，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燕公子坦坦荡荡……”

“那就是你打着替他好的旗帜做让他蒙羞的事情。”

“呃……”

女子面色再变：“你，你怎么总这么戳人心？”

戳的还这么准，戳的肺都疼了。

她明明是来看这人失败的，她都想好了，事后如何绘声绘色的讲给燕公子听。

但现在，这人三人两语就让她乱了方寸。

“你心乱了，在这里心乱的人会输的很惨。”

夜萦雪说完这句，就不再理会女子，而是望向了上面的台阶。

女子凝眉：“夜萦雪，你叫夜萦雪对吧，我来看你失败，你怎么不生气？对，就是啊，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生气的情绪，不，不止生气的情绪，其他情绪也一点都看不到……”

女子看着夜萦雪的脸，那张脸有着淡淡的血污，但这血污却无法掩盖夜萦雪面色的木然，她身上如今唯有生气的，就是那双眼睛。

但即使眼睛，也仿佛看不到什么神采，只看到一片冰冷。

眼前的人，还是人吗？

先前还未注意到，但现在观察，这人还真的没有人的生气，联想之前让她气的牙痒痒的话语，也只是在冷冰冰陈述，而不是带有感情的情绪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