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衣睁开眼睛摇了摇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神色突然尴尬起来。
“少爷,我可以解释的…”徐白衣狡辩时显然底气不足,有些心虚道。
方平从床上站起身,皱着眉揉了揉后腰,还是一直疼,一动起来更疼了。
他估计那个铁皮盒子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一晚上,身上还压着这个一身精肉的女孩儿。
他还昨晚看徐白衣后腰处那道枪伤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徐白衣清晰无比的马甲线。
“你喝酒了?”方平问道,酒味太明显了。
徐白衣小脸突然一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就想试试嘛,之前买零食时候偷偷买了点,你睡着后我本来就像尝一点点,没想到一上头就醉了。”
方平有些无奈地揉着后腰,生怕留下点不好的后遗症。
“你没喝过酒吗?”方平有些疑惑地问道。
徐白衣怎么说也是混过战场的,不应该连酒都没喝过啊。
“师父说习武之人二十岁之前不能饮酒,所以我之前都没喝过酒的。”徐白衣一边尴尬地收拾床上的垃圾,一边对方平道。
“习武之人?你练的什么武?”
“太极!”
“…”
方平突然没兴趣了,就昨晚徐白衣那慢悠悠的太极,他觉得广场老大爷打得都比徐白衣好。
估计她师父就是随便找个借口糊弄徐白衣,不让她喝酒而已。
“走了,拿上你的东西,我们去退房。”方平边揉着后腰边下楼了。
徐白衣尴尬地扛着一小包昨晚剩下的零食赶了上去,因为昨晚喝醉了还剩下一点,不然就以徐白衣的性格绝对能把薯片残渣都舔干净。
“啊!”前台小哥起了个大早,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
方平一边揉着后腰将房卡递给他,“兄弟,退房。”
前台小哥打量了一下方平,不知为何突然憋着笑给方平退了房。
方平有些莫名其妙地带着徐白衣走出了酒店。
前台小哥在后面一脸坏笑地看着方平的背影,看着方平边走边揉腰的动作。
料定这位兄弟昨晚肯定被那女孩儿榨了个干净,那女孩儿昨晚那么主动,他就肯定方平绝对逃脱不了魔掌。
果然,大早上的看方平的脸色就知道没睡好,再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这个哥们儿被折腾得不轻。
前台小哥幸灾乐祸了一会儿,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越幸灾乐祸就越心酸。
我在笑个什么啊!
前台小哥突然在心中怒吼道,最应该被可怜的人不是自己嘛!
啊啊啊啊啊!!!!!!
而昨晚确实被“折腾”的不轻的方平又被徐白衣拉进了一个大超市,还要忍着腰疼给这位“私人保镖”搬零食。
谁才是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