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季霆渊仰首推在他脑门上,“有多远滚多远。”
文笙没心情看他们打闹,不屑转身。
可转身后,抬头就看见了个熟悉身影。
捏着玻璃杯的指节泛白,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季霆渊。
季霆渊感觉到她的指甲几乎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文笙?”
不远处一对老夫妇在和人应酬,妇人脸上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疲惫的状态,男人的头发花白,并没像其他同龄人一样染成黑色。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她克制着自己,尽量压低声音。
“看在你这几年尽职尽责的完成协议,总该让你见见亲人的。”季霆渊悠哉的如同看戏一样。
文笙此刻说不出心里的滋味,三年前她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封信给父母,如今在这种公共场合和父母相遇,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面对。
两条腿像是两只钉子被钉在了地上,半步也挪不动。
季霆渊看她的模样,手掌绕在她腰上,“这就叫近乡情更怯吗?”
文笙艰涩的转过头看他,三年未见,如今自己身边多了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她前未婚夫的私生弟弟。再看自己身上这件能在黄金地段换一间百十平米的房子的裙子,她似乎明白了季霆渊的意图。
仿佛有大大的包养两个字写在她脸上,叫她怎么去见父母!
季霆渊捏了一把她腰间的嫩肉,转而放开她,走到了她父母面前,“文先生,文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