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袭上心头,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宽慰自己。
她拿起酒柜上的朗姆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正品了第一口,季霆渊回来了。
“尝尝吗?听说这酒不错。”文笙举起酒杯,朝他扬了扬。
季霆渊倚在门上,冷冷看她,“睡觉。”
他心情不好,文笙不想再招惹他,免得又要折腾一宿。
大溪地之行,把在国内的伪装撕开,两人只待了三天,就启程回国。
回到国内,两人刚一落地,突然围上了一群记者,长枪短炮怼在季霆渊的脸前。
“季先生,外界传闻帝皇集团参与洗钱、不正当商业竞争,您有什么回应!”
“季先生,季远之先生指您强取豪夺,当初季家破产另有冤情,您有什么想说的?”
“季先生,这一系列传闻会对帝皇集团新一轮的融资会有影响吗?”
文笙看着季霆渊,才明白他这么快的和她出国,感情是躲新闻去了。
她不大愿意在媒体前面露脸,赶紧带上墨镜,转身找个角待着。
季霆渊就没那么好跑了,被记者围在中间,脸色很差,可又不得不耐着性子,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
等他处理好媒体,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
文笙看他打发走了媒体,气冲冲的上车,笑着开口,“就许你欺负别人,还不许别人反扑你了,这是生什么气呢。”
季霆渊睨了她一眼,“想反扑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文笙你也别得意,就算我死了,你也得跟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