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今儿你就别想化作蛟龙了!”
梨花冷喝一声,闪身来到了黑蛇的面前,唐刀被她挥舞出一道道的虚影,被划开的手掌上一串串鲜血跟着往外冒,那些鲜血在梨花口中的念念有词之下,快速化作一道道如巴掌大小的血色灵符,无数的血色灵符飞向半空中的劫云融合在一起。
灰黑色的劫云一时血光大作,庞大的云层仿佛被染了颜色一样,连劈落下来的雷柱都是带着血色的。
“你个妖女!哪里来的歪门邪道!”黑蛇只来得惊呼了一句,接着就被滚滚雷劫劈翻到水里,梨花趁机退回了岸上,脚尖刚踏足半山腰,身后持续不停的红雷在一个惊人的速度下形成了一个将黑蛇困在中间的大圆雷,波滋波滋的声响响彻天地,隐隐还传出淡淡的焦香味来,连周边青绿的群山都被红雷倒影出一片晕红。
梨花松了口气,终于忍受不住因为失血过多,倒地不起。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起来……妈妈……哥哥妈妈,妈妈她手上流了好多血……”
……
“这梨花也真是的,磨磨蹭蹭的,两孩子我都洗好了……”
梨花去房里洗澡以后,陈红榴指挥着自己的男人和儿子打水出来用木盆装了放厨房门口的摇水井边上,她则帮着两个孩子洗澡。
这眼看俩孩子都穿衣服了,偏闺女她自己还躲房里,支着耳朵听又没听见里头有水花的响动,坐在屋檐下给阿团穿衣服的陈红榴看了一眼,难免起了嘀咕。
樊富贵帮着小外孙阿圆套裤子,拍了拍那小屁股,看上头只有乌青没有肿胀,刚松了口气,又听见婆娘这个嘀咕,看了睡房方向一眼,笑道,“她是女孩子嘛,磨蹭一点还不是正常的?你年轻的时候嫁过来,和闺女一比可差不了多少。”
樊小满刚开始就一直蹲在一旁看老娘给自己的小外甥洗澡穿衣服。
闻言就好奇了,“老头子,我妈年轻的时候也像我妹一样磨蹭?那她长啥样子?是不是也像我妹一样是村子里的一枝花?”
樊富贵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你猜猜?”
“猜什么猜?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还老不正经!下午不用下地啊?!还不给老娘赶紧的滚!”
陈红榴瞪了男人一眼,又嗔老儿子樊小满,“你也是,赶紧的给老娘滚蛋!见天的不取笑我就心里不舒坦了?”
“喲,还挺凶!我滚蛋,现在就滚蛋”
樊小满脸皮厚,大笑了一声,拍拍屁股往外头走去,“老妈子你回头告诉我妹,今晚我可要过来吃晚饭。阿团阿圆,小舅舅要干活去了,晚点再来看你们。”
“小舅舅慢走。”阿团挥舞了一下小手,严肃的板正着一张小脸看得陈红榴夫妇都忍不住发笑。
阿圆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旁边跟着大喊,“那你一定要来!不来不跟你玩了!”
“来来来,我一定得来!”樊小满笑着停在院子外,又转头看在跟他老妈子站在一起的老头子樊富贵,“老头子你还站着做什么?不用赚工分了是吧?”
“没大没小,你赶紧的给老子滚蛋!”
樊富贵笑骂了儿子一句,又捏捏两个小外孙的脸,又问陈红榴,“一会还出工不?”
“出什么工?你闺女见天弄幺蛾子,老娘教训她都来不及,不干了!你好好干,把我下午的工分也给赚了。”
陈红榴挥苍蝇一样将男人给赶走,转身带着孩子使劲的去敲睡房的屋门。
“梨花!你是拆了骨头一起洗是吧?还不赶紧给老娘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