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心疼我也得打!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还当什么哥哥?”
赵红看着婆婆和小姑子亲密的挽着手进去,堂屋门在眼前合上,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大儿子樊秋武过来道,“妈,我两个叔叔真的没事吧?”
“看那伤估计没十天半月都好不了,”老二樊秋武跟着道,“我阿公阿婆打得好像有些严重呢!”
赵红虽然不知道公公婆婆为啥子生气怒打两个小叔子。
但现在勇叔来了,小姑子梨花也来了,有他们在,这家里应该是打不起来了吧?
笑着摸摸两个儿子的脑袋,“没事,有你们姑姑在,他们不会被打了。快把你们阿公割回来的猪草拿去你姑姑家煮了喂猪,不然晚一点猪崽嗷嗷的叫,就该轮到你们兄弟俩挨打了。”
赵红打发走两个儿子,又去打发看热闹的乡民。
守在院子外看戏的村民看实在看不到什么热闹,堂屋的大门又是关上的,里头静悄悄啥都听不到,加上赵红又来赶人,这可是个快生的大肚婆,男人樊立福又不在,到时候出事谁来负责?
所以众人看了看,顿时作鸟兽散。
樊秋林樊秋武兄弟拿着满满一篓子的猪草往西村赶。
这兄弟俩感情好。
虽然相差三岁,但看起来却是差不多高,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要是不知道的,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双生子呢!
樊秋武道,“哥,你说咱阿公阿婆到底是因为啥毒打两位叔叔?”
“瞎说什么呢?父母教训儿子天经地义,还毒打呢!要是被人听到传阿公阿婆耳里,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樊秋林警戒的看了一眼周边,还好没什么人,即便有人,也离得很远,弟弟说话不算大声,估计那些耳背的老人也听不到。
就算听到了樊秋武也不怕。
“隔代亲隔代亲,阿公阿婆对两个叔叔凶,难道还能对我们这些孙子凶了?自从上学以来,咱们哪里还被鞭子挨过?”
樊秋林觉得这个弟弟忘性真大:“去年十月份偷偷的跟同学去水库洗澡,后头是谁被打得下不来床?”
樊秋武听了难免有些讪讪,“哥你真小气,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记得它干嘛?”
都去年十月份的事情了。
那次樊秋武偷偷的跟同学去水库洗澡,被听到风,休假在家的老子樊立福知道,提着竹鞭就去了水库,逮着他一顿好打,那一阵子请了七八天的假樊秋武这才能复课。
要说家里谁最令他畏惧,无疑只有远在城里的老子了。
大哥也真是的,这么不识时务,提这些干啥呢?!
“不提那个不提那个,都过去的事情了,”樊秋武连连摆手,“哥,说真的,你说为啥阿公阿婆今儿一大早逮着两个叔叔就打?”
樊秋林也知道这个弟弟畏惧父亲。
毕竟樊立福对他们兄弟很严格,每次回来不是查他们的功课本就是考问他们学了啥,交了什么朋友,这小子一向顽皮,学习又不用功,不怕才怪了!
他也没意提那个,只是看不得弟弟这么臭屁的样子。
笑笑,樊秋林这才道,“谁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我大约是能猜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