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主,我们少爷正在悲伤之中,还请谅解。”
江陵自然是懒得计较。
挥了挥手,“我可以走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向了一旁的主办人。
主办人一个哆嗦,“江少主,求您放过我!我也不是有心的!”
他紧紧的跟着江陵的步伐朝外走去。
候着腰身,像是腰上压着三十斤担子一样,根本直不起腰,也抬不起头。
欲哭无泪的主办人真是追悔莫及。
明明一开始他并不想要江陵死的,怎么到了最后,知道了他是江家人的事实之后,反而糊涂到想要直江家人与死地呢!
现在,他犯下的这样的打错,只希望能保住原来的财产,保住这一条性命。
“不是吗?”司马南的眼睛飘了过去,看着身上都是血的主办人,想起来刚才江陵要去换衣服而主办人不肯的情形。
当时,司马南气的恨不得原地杀了这个主办人。
敢惹他的师父生气,干逼迫江陵做事?
“你踏马的身上都是污秽,离我们的少主远点。”
司马南说着冲上前去踹了主办人一脚。
主办人仍旧佝偻这腰身,狠狠的退了几步,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和地面摩擦出了血痕。
但是主办人根本不在乎似的,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朝着江陵狂奔儿去,“我,我离远点。”
“江少主,求您了,饶我一命。”
说着,主办人打起了感情牌,“一开始我并不想为难您的,都是那个老板把我叫来,我根本不想管。”
“但是原道小主想要您的小命,我只能用最好的方法来保护您了。”
江陵对此冷笑一声,什么最好的方法?
最好的方法就是主动跟原道小主说,我把他喂狗?
如果用其他的方法处理,想来原道小主也不会这么惨。
“我真的都是一心为了您着想啊,试问,有几个能做到我这样的!”
江陵冷笑一声,“一心为我着想,看看我手上是什么?”
江陵举起了自己的手,上面有着血色的痕迹,不过已经干了。
这……正是主办人拉着江陵出来的时候抹到江陵手上的。
他还强硬的拉。
还威胁了江陵……
这么一想,主办人立即抖的跟个骰子一样,嘴唇颤抖着也不敢求饶了。
“呵呵,你以为这就是最让江少主在意的吗?”
司马南补刀说道:“当然不是。你竟然把那个肮脏的东西身上的血液弄到了我们少主的衣服上,你可知道他穿的这身衣服有什么意义?”
“不仅如此,你还不让他回去换衣服。本来,我师傅是不准备将这血液怪到你头上的。”
毕竟主办人也有难处,江陵一开始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是从司马南的口中全都说出来,江陵觉得有些怪异。
他这个小徒弟,倒是挺了解的。
“好了。不用说了,我也懒得杀你,你想把武林大会主持完也行。”
“但是有一点,不要再让我看见原道家族的任何人。否则我也不保证你要不要赔一下我的衣服。”
拿命陪。
莫名的,主办人心里冒出了这三个字。